“可以啊。”白秋枫点头，眼角边瞥见人影，她转眼看过去，立即看到顾清痕以及他旁边的女人。
抓着叉子的手，突然用力。
白秋枫的笑意缓缓褪去，呆呆看着那两人亲密无间的手臂。
她的异常，卓越一下察觉出来。
顾清痕看着她的反应，心情瞬间变好：“枫枫，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嗯……挺巧的。”
白秋枫慢慢收回视，声音中带着几分疏离。
他身旁的女人眼中带着高傲，两人如此亲密的动作，很显然关系不一般。
她心里有些苦涩。
卓越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两个人，看着白秋枫问道：“枫枫，这两位是？”
顾清痕主动朝他伸出手：“认识一下，顾清痕。”
卓越不得不站起来，跟他握了一下：“卓越。”
顾清痕目光中带着打量，随后看向白秋枫：“难得遇上了，不如一起吃个饭，你觉如何，枫枫？”
“不好意思，我和枫枫在约会，下次有机会我们在一起吃可以吗？”
白秋枫看着卓越，眼底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感激：“是的，下次有机会先吧。”
约会？下次有机会？
顾清痕抿唇冷笑，他也不做纠缠：“那我也不打了扰，你们请便。”
说完，转身拉着女伴就回到了座位上。
卓越坐回位置上。
他看着白秋枫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担心问道：“你还好吧？”
“放心，我还好。”白秋枫硬撑了一个笑容。
心里如同被刀割了一般难受，可她只能笑着。
她现在在和卓越相亲，不应该把其他无关的情绪带进来。
“要不然我们换下位置？”卓越留意了一下，顾清痕刚好就坐在她对面的位置。
因此，他觉得和她换下位置，让她看不到对方会好一些。
起码心情不会那么难受。
“有个问题，我不知道方不方便问。”
换了位置后，白秋枫有些沉默，她听到卓越的问话点头道：“你问吧。”
他还没问出口，她已经大概猜到他想要问什么。
卓越露了个温和的笑容：“要是我没看错，你喜欢顾清痕，对吗？”
“这你也看得出来。”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卓越帮她把酒给满上，道：“有些事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
“刚才他过来的时候，你的视线就从未离开过他身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白秋枫烦躁地弄了弄头发，“我也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这么巧地遇上了……”
突然，她的脑袋上落下一道力量。
白秋枫错愕地抬眼看过去，正巧对上卓越的视线，他勾唇一笑，在她的脑袋上轻揉了一笑，柔声道：“没事，我能理解，你别太有心理压力。”
“卓越，你知道你这个动作很暖男吗？”
卓越眉眼含笑：“这是在夸我？”
“对，夸你很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