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蓉在一旁急得不行。
江老太稳坐如钟。
“好,恕我们江家不能收养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孩子。也请你下此演这种戏码时提前练练!送客吧!”江老太威严的声音回**在耳边。
张老爷子依然不动声色地喝着茶。
“奶奶!她真的不是......”江婉蓉急忙上前想让江老太回心转意。
“好了!我说不......”江老太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脸瞬间白了,手中的茶杯掉在大理石上,摔得粉碎。
“!!奶奶!”江婉蓉惊慌地瞪大了眼,她第一次见到奶奶这个样子。
张老爷子瞬间睁开双眼,飞速拿出一个小药丸,送到江老太口中,拿茶水服下,又拍着江老太的手臂。
江老太却面色逐渐发青,眼看就要有危险。
“让我试试”顾晚忽然有一种感觉,自己可以救她!
张老爷子一记眼刀“胡闹!你懂什么!”
“让我试试”顾晚又重复一遍,张老爷子看她的眼神,怔了怔,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来。
顾晚已经拿起银针,她把着江老太的脉,只觉着自己手脑合一,哪个穴位,问题在哪儿,她都了然于胸。针灸的手法和医术都像呼吸一样自然地从脑海中涌现,灵巧的手指如翻飞的蝴蝶,精准稳健地刺入每一个穴位。
顾晚面色沉静如水,她的每一步却让张老爷子逐渐瞪大了眼睛,没有人注意到,站在一旁看的最真切的江婉蓉,眼中已蓄满了泪水。
银针一根银针拔出,江老太终于吐出一口浊气,面色恢复了红润。
张老爷子不淡定了,他直勾勾地盯着顾晚:“谁教你的医?”
顾晚平静地回望他,她也不知如何解释。
中医是最讲究经验的,所以中医越老越值钱,因为见多识广。可她刚刚的举动,没有个30年的积累是使不出来的。
他张老爷子被称为国手都没能第一时间看透命门,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精准狠地参透,还毫不犹豫地下针调理,这是奇才还是撞大运?
江婉蓉更不淡定了,她缓缓走向顾晚,拉起她的手腕,双眸通红,蓄满泪水:“这是,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