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地一下，试卷像是锋利的小刀，打在了男生骄傲的后脑勺上。
连凌煜铮身后的小跟班徐亮，也是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看到老大脚步停下后，更是吓到大气不敢出一口，回过头看卓灵时脸色迅速苍白，一副‘你惹了大麻烦’的模样。
“喂！”凌煜铮皱眉回过头的瞬间，卓灵视线迅速向下，变化之快，仿佛刚刚那几秒不过是被小恶魔附了身。
凌煜铮一瞬间大脑有些空白，好看的眼里映出了一片浓雾，倒不是他觉着女生的模样可怜又可爱，而是他想不起......这个女生叫什么名字。
开学两个月，居然还有不记得名字的同学。
也不知道，到底是他记忆力太差，还是这个人实在太普通？
回过头用眼神询问身后的徐亮，对方果断摇头，脑门上明晃晃印着‘我也不知道’五个大字。
“我今天有事，不能帮你写作业，”卓灵在凌煜铮探究的目光下，朝后退了一步，将方才丢下的试卷捡了起来，和五十块钱一起塞给了他。
“哦？”凌煜铮静默半响，视线朝卓灵单肩包冒出的试卷一角望了一会儿，蓦地笑出了声，没待对方反应过来，便眼疾手快地抽出了她包里的试卷。
不多不少，刚好五张，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娟秀字迹。
“你是我见过，效率最高的人，”凌煜铮在女生怔愣期间，将五十块和自己的空白试卷塞回她的包里。
卓灵迟了一步，回过神后，只看到了凌煜铮潇洒离去的背影。
教室里，好学生依旧在安静做着试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凌煜铮的小跟班徐亮却依旧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