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唐石景忍住胸口的剧痛,飞身上前,一脚踢开苏红沫,护在江珍珠面前。
苏红沫重重的摔在船板上,眼角带泪,嘴角带笑,痴痴地盯着眼前俊美无双的男人。
老天爷眷顾的宠儿,一米八六的大高个,精壮有料的身材,墨染的黑发,深邃无波的眼睛,斯文白净的面容,无不彰显他独有的男人魅力。
如若不是了解他的杀伐果断,还以为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公子。
“珍珠,我来迟了。”
唐石景无视地上的女人,颤抖着双手,解开已经吊了两个时辰的江珍珠。
手腕磨掉了皮,体无完肤,纯白色的旗袍,就像几块破布,挂在她小巧玲珑的身子上,遮不住多少烂肉。
“不要你假好心。你会不得好死。”臭抹布刚被拿掉,江珍珠喘着粗气,虚弱的骂道。
她被吊了两个时辰,听苏红沫说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没想到眼前苍蝇一样呕心的男人,被苏红沫夸得天花乱坠。
不过,她不是傻子,别人说什么都信。
“对不起,不能护你周全。”唐石景像没听见她的诅咒,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
“哈哈。唐兄真是个痴情之人,宋某佩服佩服。”
宋子焱从船舱走出来,一身白色长衫,手握折扇,儒雅之至,潇洒至极。
江珍珠不敢相信,宋子焱从船舱出来,难道他,眼睁睁看她挨打了两个时辰?
“红沫小姐,我早已说过,唐石景的心,不是那么好收服的。”
宋子焱没看江珍珠,愚蠢,寡淡,毫无情趣的女人,不值得他流出半点怜悯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