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日本就不安全,在日本就相当于就还在家门口,只要还在亚洲那就是不安全的。
可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况且这也是干爹安排的。
但是洛苏雨这个人她必须要活着。
托马斯走到床边,手轻轻的抚在洛苏雨的脸上,从眉头到鼻子再到嘴巴。
轻轻的抚摸着眼里满是柔情。
可是只要细细一看就会知道,这些柔情与痴迷却不是给洛苏雨的,他只是通过她来看别人的。
躺在**的女人除了因为告诉而急促的呼吸声和高烧时因为难受皱起的眉头,能清楚的告诉别人这人还活着。
“慕荣西!”
此时洛苏雨的因为生病缺而干涸嘶哑的嗓子里叫出了一个名字。
托马斯嘴角的笑容更甚了,手轻轻的收了回来,将手插进了自己裤子的口袋里。
这件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爱到了极致却也恨到了极致。
这种滋味很煎熬吧?
却不知道此刻远在J市的慕荣西到底成什么样子了。
而日本远郊的一家别墅里,安琪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这里的装潢并没有一丝日本的风格,是欧美风。
别墅里精致的装潢无一不彰显着主人高雅的品味。
而此时的安琪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书,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心里总是慌慌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下午捧着书的手都没有翻动一页纸张。
她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发着呆。
似乎自己有个亲人离自己很近很近,但是却又感觉她正在慢慢的变成泡影消失一般,这种感觉让自己的心很乱也很慌张。
“怎么了?”这时一个男人已经坐在了安琪的身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抽掉安琪手里的书放在茶几上。
伸手将沙发上的小女人环进怀里。
本来沙发上的人正在发呆被人这么一打扰很快地就缓过神来,闻着熟悉的男性古龙水喝薄荷烟草的独特香味,本能地想要挣扎着。
男人也感受到了怀里小女人的抗拒,眼神深邃这,将自己薄薄的唇瓣抵在男人的耳边,低沉的说了句。
“要乖。”
这句话也果然起到了效果,女人不再抗拒,只是乖乖的任由男人抱着。
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只要自己一不听他的话,或者就是抗拒他的靠近的时候这个男人就会跟自己说句“要乖”。
当初自己也违背过,可是换来的就是自己身边的人都被这个男人给杀掉了。
自己后来也就再也没有反抗过。
总是在他那一句句“要乖”中多憎恶他一点。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安琪用着一种轻柔的声音问着。
“因为一个人在这里,当然我来带你去见他。”伊撒松开了安琪,用着一种诡异且神秘的语气说道。
“不见!”安琪想也没有想的就拒绝道。
本来她也就对这个男人身边的人没有任何的好感。
都是一些杀人不长眼的恶魔。
“你会见的,这个人你认识。”伊撒用着一种诡谲的表情看着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