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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2 / 2)

诗酒言语客气却是丝毫不落下风,与她比南红且终究是涉世未深,同时也让来客更加刮目相看,据传言那玄月姑娘才情过人,现在看来恐怕这诗酒姑娘也是不逞多让,仅仅几句话便显示出了见识不凡。

脸色最难看的要属南红且了,对面两人越淡定便越显得她急躁,长此以往她恐怕更失了民心,南红且当机立断,故意大声说道:“素闻两位姑娘才学不凡,不知可否与红且比试一番。”

自知若是再说下去,饶是再给她两张嘴她也说不过诗酒,南红且直接将目光转向还未开口的玄月身上,同时口中不容置疑的询问,“不知玄月姑娘意下如何。”

其中南红且也是有自己的计较的,玄月以才学扬名,若是赢了她那诗酒更是不足为惧。

玄月轻蹙眉心,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应道:“不知姑娘是想比试什么?”

随即没有给南红且开口的机会,玄月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据传闻姑娘自小便是以画字扬名,那咱们便来比比这话如何?”

此话一出,不只是南红月讶然,饶是一众看官皆是哗然,随后南红月只当玄月不过是故弄玄虚、哗众取宠,当即冷笑着嘲讽,“呵,我劝你换一个比试,世人皆知我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尤其画字更是出类拔萃,师承名门之后。”

眉心蹙的更紧,玄月面目不耐,带还是客气的回道:“既然姑娘已然说了世人皆知,那便是玄月也知,琴棋书画一样样比,委实太过繁琐,那不妨就拿我姑娘你最出挑的比,输赢自有定论,端是省事的多。”

听着玄月这话与她之前不逞多让,诗酒毫不顾忌的笑出声,南红且一听更是气的七窍生烟,本以为诗酒的嘴皮是个厉害的,谁曾想这不动声色的玄月,谪仙似的白衣女子,说起话来比那牙尖嘴利的诗酒,像是有过之无不及。

输人不输阵,尤其在这都城若是输给了这两人,此后她岂不是得被人嘲笑一生,南红且当即一口应了下来,“既然玄月姑娘要比画,那便就随姑娘你,但若是输了赖账可就不好了。”

话音刚落,便有手脚麻利的下人准备好了所需之品,恭恭敬敬的置于两人案前,诗酒依旧慵懒的卧于软榻之上,但还不忘戏谑的开口,“两位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别让我们诸位看官等急了,谁胜谁负稍后自有定论。”

听出诗酒言语间的嘲讽之意,但是想到她之后的下场,南红且勾了勾唇角,专心作画,同时玄月也开始提笔,到了规定时间,两人同时收笔,看架势竟是不相上下。

但看两人画作便是高下立见,不知南红且是过于自信还是实力如此,竟是只画了一幅简单的仕女图,若放在平时也算的画工上乘,但是和玄月笔下的美人图比起来,那就俨然捉襟见肘了。

当有侍女将两人的画举起来之后,台下人一片哗然,只见玄月美人图中的人竟是诗酒,一身红衣娇艳惑人,额头的朱花更是妖冶,当真是栩栩如生,画功了得。

此刻听着台下人的赞叹声,南红且面上自然有些挂不住,最后讪讪接了一句,“方才你我同时收笔,自然是难分高下,不如诗词歌赋再来比过如何。”南红且暗自安慰自己,除了画字还有琴棋书三字,就不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青楼女子,能比得过她这个名师高徒。

但是南红且这句话说完,台下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嗤笑声,更有甚者直言,“方才这姑娘可是说了人家赖账就不好了,这会儿倒是自己明知故犯,那两幅画放在一起高下立见,堂堂云南侯之女竟是如此轻贱自己,端是好笑的紧!”

有人开了头自然有人接着,台下人话说的越来越难听,南红且自小顺风顺水,此刻不免慌了阵脚,之前只以为自己必胜,便大摇大摆的报了名号进来,现在倒是让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在这都城的烟花柳巷之地,若是失了脸面不只是她,饶是云南侯府都将蒙羞,她决不能输,所以她现在必须再和玄月比试一场,才能收复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