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事情凭三言两语如今根本解释不清楚,只等着回去后再说罢。可是心底莫名升起一种隐隐的不安,如果风不吝回去对君夜析说些什么,自己怕是要百口莫辩了。
到了门口,果然上官斐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见了他们二人前来,也如没事的人一般上前打招呼。
“嫣然,回去了。”
“是。”
颜染上前福了福礼,转身对江逸白笑道:“谢白公子的招待,既然如此,便先告退了。”
“好。”
他点点头,“那就下次见面了,一路慢走。”
话落,颜染与上官斐转身离开。
待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那里时,江逸白转过身对穆风道:“去,给我查一查这个女子,还有那映月阁。”
颜染身上有太多秘密了,这些让他十分好奇。如今,好不容易再见,他不想在有转瞬间对方便消失在茫茫人海的感觉。
想起航运的事情,他不由得弯起嘴角。这样,以后也算是有一些牵扯了吧。
回了颜府,上官斐对她笑道:“竟然三言两语便将他拉下来了,从前我真是小看了你。”
颜染自是不甘示弱的回道:“与你想比,我实在是差的远。人脉这么庞大,区区六皇子的位置倒真是委屈了你。”
这句话像是触到了他的精神点一般,上官斐当下心情大好,“承你吉言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先去了禁地。颜染听后,冷笑了一下。
人啊,最可悲的就是过于盲目的自大和自信。这简直就是他的死穴,一旦被人戳中,便一发不可收拾,忘乎所以。
当颜染刚踏进门时,素雨便替她解开身上的披风。在外头冻了一日,真是有些冷了,还是自己屋里的炭火较为暖和。
缓和过来后,她刚要问流苏今日颜澈做了些什么,此时风不吝便从窗户外面翻了进来。他的怀里赫然还抱着沉玉,来势冲冲。
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
颜染定了定神,淡淡道:“今日这般劳累,怎么还如此大费周折的来寻我?”
“我真是替夜析不值。”
风不吝十分生气,他在庄园时就已经有些抑制不住自己。若不是沉玉拉着,定会罔顾身边的事情冲上前去。但是身边的人一直提醒着自己,说颜染有她的想法,先别激动。
后来,又见她与江逸白一同散步,更是十分的生气。
或许许多人不了解他的身份,但是风不吝是绝对知道的。前几日断崖的探子来报,说东越的太子如今已到了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