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讲道理的禽兽,除了打人,你还会做什么?”
闫少帝冷笑,“错了,还有最有效的办法,让你乖乖地不会再离开我!”
安夏,他就是不放你走,就是不如你的愿,你想离开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做梦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残忍地说,“很简单,你若是敢离开我,或者让我发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话,我就让你的孤儿院从此消失,甚至……让你最好的朋友从天空消失。”
闫少帝逼近了她,脸上浮起阴冷的笑容,用极尽威胁的字眼威胁她:“你应该知道,我说得到,做得出,你最好别尝试。”
她的眼睛张得很大,心,顿时一凉。
她当然知道,他说得到做得出。
唇瓣牵起无力地笑意,是的,他就是那样的人,她怎么会期待他会为了自己改变,安夏,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只不过是他一个女伴,或者一个宠物罢了。
这段时间来,他所表现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对他好。
只是一场征服的游戏。
他依然是那一个不择手段无耻卑鄙的闫少帝,为了得到目的,不惜毁灭一切的闫少帝。
一直以为,她不敢轻易说结束他们的关系,就是担心身边的人受伤害。
以为他们之间已经改变了,原来,从来没有变过,还是那个起点,终于却不在她的手里。
安夏用尽全身的力气,掴了他一个耳光。
劈啦的响声在偌大的办公室响起,安夏也吓了一跳,同时几乎用尽了力气,只能虚脱地望着自己的手,她没有想到自己在他盛怒的时候竟然会还击,有些后怕地望着他,他刚刚出手的力度那么重,如果他再一个耳光甩过来的话,她不但流鼻血那么简单了。
漆黑的眸子在凝聚着可以毁灭一切的怒意,仿佛要瞬间将她吞噬消失,让她没有机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一般。
她恐惧地退了一步,心忍不住一抖,嗓音轻轻颤抖:“闫少帝,你刚刚打我,我这是回敬你……”
话音刚落,身子被他狠狠地搂紧,苍白的嘴唇被他狠狠地攫住,霸道狂意地肆意侵袭着她的口腔。
“你……”放开我。
“不放!”他闫少帝看上的女人,绝不会轻易放开。
眸色一沉,轻轻一用力,就将她托上了自己的腰间。
安夏下意识地缠紧他有力的腰部,深恐自己会掉下来,双臂缠住他的背部,承受着狂风暴雨一般的狂吻。
闫少帝抱着她,走向前,将她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后危险地压了下来。
“你最好别拒绝我,后果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暗哑的声音带着极尽的威胁。
“闫少帝,你就会威胁人吗?你不觉得丢脸?一个大男人只会威胁女人?!”
他抬起头,冷冷地说,“你错了,我不但会威胁女人,还会抢女人!”
“你疯了!放开我!”她大叫。
“啪”地一声。
又一个耳光甩了过来。
天旋地转的耳鸣声,痛得她好半晌都没有了反应,只能怔怔地望着他像禽兽一般嘶咬着自己。
很痛,很痛!
不知道是身体的痛,还是身体深处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