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关注你本身,”容与鹤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如果你只是一个有才情的女子,皇上自然不会太把你放在心上,更不会日日思考。但是,你想想皇上的那句话。”
是了,皇上问二人关系,想必已经开始怀疑二人是否关系密切。而他获得的消息就是,二人关系的确密切,因为孟含月的突飞猛进,全靠容与鹤的补习。
既然这样,容与鹤大部分时间都跟孟含月在一起度过。
容与鹤最关心的,是那枚玉扳指!
上次那些人在容与鹤身上没有搜到任何东西,败兴而归,皇上就断了线索,失去了玉扳指的下落。
现在,他知道了跟容与鹤关系最密切的是孟含月,那么大概率会把这件事情跟孟含月扯上关系,更有可能会密切关注她。
这才是容与鹤最担心的事情所在,也是容与鹤刚刚那句话的意义。
看着容与鹤的脸,孟含月满不在乎,笑容里完全看不出什么害怕的痕迹。
“说起这个啊,师傅,我可是一点都不害怕。”
她怎么会害怕呢,在她当容与鹤是自己师傅的时候,在她答应容与鹤保存好玉扳指的时候,早就忘了害怕是什么东西。
她这辈子活着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报仇而活。
俞叔雪在家里哭的天昏地暗,连丫鬟都不敢再劝下去了。
突然,门吱吱呀呀响起,轻盈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俞叔雪只当是婢女来劝她,抬手就是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
出人意料的是,来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柔软的笑了。
“姐姐真是暴脾气,妹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