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月沉稳不已,她隐在人堆中,暗中观察着一切。
这些官兵分散开来,不由分说便闯入了女学生们的房中,将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一瞧便知是在找寻什么东西。
孟楚月因着这事觉得被冒犯了,气得连连跺脚,却又不敢言语。
她干脆找上了孟含月,企图让孟含月替她出头。
“姐姐,你屋子可是也被翻查了?”孟楚月一见她便急忙询问。
“自然是。”孟含月则轻描淡写,似乎全然不放在心上。
“姐姐可是将军府的嫡长女,如今,竟……竟被他们当做窃贼一般对待!”孟楚月语气愤慨,似乎不忿极了。
孟含月双眼微眯,眼中似乎含着一丝别样的笑意,“若不是妹妹提醒,我可还意识不到此事呢。”
“这……妹妹不过是为姐姐不平罢了。”孟楚月说着,便抬手用手帕压了压眼角,“书院可是求学的地界,为何要这般对待姐姐?岂不是不公?”
孟含月只是笑着,也不去做那出头鸟,将孟楚月急得直跳脚。
可书院中的纨绔不闹事,才女却不甘心受委屈。
俞叔雪的呵斥声,便是隔着一个院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谁准你们进的书院?还敢闯进我的闺房中,你们可是活腻了!”
孟含月一听,便起身,几步便从羊肠小道到了隔壁院中。
俞叔雪气得脸色通红,指着身前的官兵头子便是一通训,“你,凭什么将我那珍藏的玉屏风给砸了?!那是我花了千两黄金才求来的!”
官兵头子眼皮子都未曾抬起,“属下乃是奉命行事,捉拿要犯!追查赃物!还望俞小姐切勿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