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安抚地拍了拍愉贵妃的手,然后走到洛幼薇的旁边,掀开袍子,凛然跪下。
“回皇后,这荷包确实是儿臣的,可这荷包里的东西儿臣实在是不知道啊。”
刚刚明眼人都能看到这荷包是他的,当即不能出口否认。
闲王无奈,只能承认这个事情,然后快速运转着大闹,努力思考着应对之策。
“胡言乱语!这荷包既然是你的,你又怎么能不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皇后指着他,面色变得铁青。
闲王当即出言辩解,“母后,前些日子儿臣丢了这荷包,今早上才重新找到,儿臣实在不知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闲王,这荷包上面的绣线都出了毛球,一看就是你经常把玩的缘故,呵呵,你觉得你这番勉强的说辞能算些什么嘛!”
“回皇后娘娘,闲王本性纯良天真,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儿呢?”
愉贵妃上前帮腔,皇后闻言冷笑道:“愉贵妃啊,刚刚你对慎王的说辞可不是这样的啊,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
“郑大人!”
“臣在。”
在一旁看戏的京兆府郑大人听到这话,当即上前下跪,好生恭敬。
“你把这荷包作为罪证放下去,然后好好地检查闲王跟愉贵妃的寝殿!”
“是。”
郑大人余光扫了下上首的威严,又悄悄看了眼旁边的闲王跟愉贵妃,当下只得说出此言。
“不行,皇后,您这样是把臣妾跟闲儿置之何地呢?”
愉贵妃脸色惊吓过度,当即身子就立了起来,然后跪在往前走了几步。
“母后,儿臣真的没有做这些事情啊!”
闲王脑门上急出了一排的汗,当即也跟着开口解释。
“有没有,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闲王,这也是最好能证明你清白的法子,不是吗?”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还请父皇明察啊……”
闲王见皇后铁了心要整他,当下只能向皇上出言求救。
可皇上此时已然剧烈颤抖,他似乎所有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当下哆哆嗦嗦的,脸色惨白,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啊!”
突然间砰地一声,众人听见这种声音,见到这种情况,当即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在场的人无不张忙慌乱,皇后赶紧又维持秩序,然后当即快步向皇上那儿走去。
“皇上……”
“父皇……”
“皇上您没事吧!”
原来是这皇上哆哆嗦嗦的,忽然站起,然后一个站不稳,当即就往地上滚了去。
皇后允公公一流见状,当即惊吓得不行,赶紧就要上前搀扶。
可这皇上就像是吸了毒一样颤抖万分,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然后推开他们猛地往前走了几步。
一不小心,陡然又从高高的台阶上摔了下去,实在是好不狼狈,好生混乱!
“啊,皇上,皇上!”
皇后跟允公公脸色大惊,眸子里写满的全都是各种害怕。
允公公还好,可皇后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啊!
他们立刻走下台阶,洛幼薇等人也赶紧去搀扶。
可皇上就像是中邪了一样,当即用力地推掉了身边的人,然后发狂地向闲王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