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晢望着两个姑娘离开的方向，待见二人转身消逝，这才眷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一转头，就见秦渊意味深长地盯着自己。
姜晢一阵心虚，摸了下鼻子。
秦渊撩了撩薄唇，“看来孤是得收回那句说你不长进的话，你明明是进步神速。”
姜晢眼神乱转，强装没听懂。
秦渊薄唇微勾，“赶紧擦擦吧。”
“嗯？”姜晢一愣，忙反应过来擦了下自己的唇，低头便见手心一抹嫣红，还带着香气。
秦渊似笑非笑，“带着口脂赴宫宴，威扬将军还真是风流人物。”
姜晢耳根更红了。
宫殿之外，两个俊逸不凡的年轻人相对而立，一个眼角含笑，一个面红耳赤，这画面可真够让人浮想联翩的。
果然当年衍生无数版本缠绵悱恻的禁爱故事，不是空穴来风。
感觉周围人目光的变化，秦渊一张俊脸沉下。
该死！
……
宫中自有供内眷补妆更衣的地方，姜杳领着简黎去了。
此时，四下无人。
姜杳自然不会放过她，“阿黎，这就是你说的有办法呀？你个大胆的丫头。”
她最清楚姜晢的个性了，这事肯定不是他主动，定然是简黎。
“在宫里就敢这样乱来，你也不怕叫人瞧见。”
简黎双靥通红，双眸亮得惊人，“我等不及了嘛，姜晢哥老是这样不开窍，我只能兵行险招。”
姜杳揶揄，“哟，这是连兵法都用上了。”
简黎嘿嘿一笑，“没办法，谁让姜晢哥是个将军呢。用兵法治他，正好对症。”
姜杳莞尔，“所以阿黎跟我哥现在算是……”
她伸出两个拇指相对，比了个向下勾的动作。
简黎娇羞一笑，“可能吧。”
姜杳微讶，“什么可能？你们没把话说清楚吗？”
简黎双手抱着发烫的脸颊，“净顾着……都没来得及说……”
姜杳：……
这都行？
人才啊！
简黎回味着与心上人唇舌纠缠的滋味，心底尽是甜蜜，“杳杳，我今天才知道，原来那种感觉那么奇妙……”
姜杳不自在地咳嗽一声，打断她过分大方的经验分享，“好了，不必细说，赶紧涂完口脂，咱们出去吧，要来不及了。”
“嗯。”
简黎春风满面地对镜涂脂，一下就弄完了。
“好了，咱们走吧。”
她抱着姜杳的臂弯，压抑不住好心情，忍不住打听道：“杳杳，你跟太子，之前是谁主动的？”
姜杳尴尬，“什么谁主动，没有这事。”
“不会吧？”
简黎惊讶地圆眼睁大，“杳杳跟太子心意相通了这么久，居然从来没有……？”
姜杳脸上发烫。
简黎当即一脸过来人的模样说道：“太子一定是不知道怎么主动，杳杳，看来是要靠你了。要不要我借你几本话本看看？”
姜杳：……
丹阳郡主是对的，就不该这丫头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