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说着,目光深深地看了眼欢喜。
欢喜一怔,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主子眼中未尽的意思。
“是,奴才遵命。”
欢喜了然,带着人前往红叶所在的屋子。
姜杳眼珠子一转,也跟着上去。
见此,秦渊眼波一动,眉梢眼角露出几分笑意。
瞥见他这“得意笑容”,容妃眉头一紧。
时间过去好一阵,姜杳回来了,欢喜也带着人回来了。
众人不由勾头张望,看着几人的手,想看看是不是真有黄金在手?
唉,可惜他们先前不知,若是知道红叶将金子就藏在屋内,或许……
那可是一大笔钱啊,有了这钱,他们就不用愁将来没指望了。
可惜啊!
大家正遗憾着,却见回来的欢喜两手空空。
“启禀太子,奴才们已经将红叶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有什么金子。”
红叶闻言惊得瞪大眼,“不,不可能的!欢喜公公,您找清楚了没有?”
欢喜冷下语气,“杂家已经掘地三尺,连墙连地都拆了,连长板柜子都凿开了找,并不见你所说的金子。”
“怎么可能?明明是在的,怎么会找不到?”红叶难以相信。
欢喜露出怒颜,“你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杂家会贪了你的不成?”
红叶声音发颤,“奴婢不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瞧着眼前这幕,姜杳啧啧称奇,“没想到欢喜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还挺到位的,根本毫无破绽。”
要不是她是亲眼看见欢喜将找到的黄金藏好了再出来,她都差点以为欢喜说的是真的。
秦渊轻笑,笑她的少见多怪。
欢喜要是连这么点本事都没有,还当什么东宫总管?
觑见主子的反应,欢喜没有再多争辩,见好就收,默默站到主子身后。
秦渊目光向下,看着还接受无能的红叶,“没有物证,就证明根本没有什么幕后收买之人,宫女翠环也没有卖命自尽的理由。
最后跟翠环在一起的人是你,你的杀人嫌疑最大!”
红叶拼了命摇头,“不,不是奴婢!翠环确实是自杀的!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太子,您相信奴婢!”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
秦渊冷哼,“来人,重重地打,看她招不招!”
宫人领命,很快就有人取来了杖子条凳条。
几人二话不说,将红叶按在条凳打。
“唔……”
那杖子宽扁结实,重重打在人背臀上,无需多,三杖之内便见血了。
红叶惨叫连连,冷汗涔涔。
她咬着牙死扛,“殿下,您就是打死奴婢,奴婢真是冤枉的,您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是这句话。”
“哦?”
秦渊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便满足是宫女的要求,将她杖毙。”
红叶脸色刷地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