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
姜杳目光飘来飘去，就是不敢对上他的，“我怎么口是心非了？”
秦渊看着她，似笑非笑，“上次醉酒后自己做的事情，你是不是记不起来了？”
“啊？”
姜杳一愣，有些莫名，“我有什么没记起来的？”
想起上次自己醉态酩酊的记忆，她掩不住紧张，“我做什么了我？”
“忘了？”
秦渊仔细研究她的神色，“看来当真是忘了，那算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吧。”
“什么算了？你话别说半截啊！”
姜杳一颗心想被猫挠一样难受。
秦渊觉得自己很是恶趣味，她越是着急，他越是想吊着她。
“没什么，时候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边说着轻轻一按，将她身子重新按回**，“睡吧。”
姜杳头枕在软枕之上，一脸郁闷地瞪着坐在床前的人，“你觉得我这样像是能睡着的样子吗？”
秦渊低声轻笑。
姜杳灵机一闪，“我知道了，根本什么都没有，你只是编话诈我？我猜得没错吧？”
秦渊挑眉，“随你怎么想。”
“一定是。”
姜杳深以为然，心里狠松一口气。
“睡吧。”
秦渊说着欲走，衣袖却被扯住了。
秦渊回首看她。
姜杳手指胡乱绞着他的袖口，“那个，刚才的问题你还没给我答案呢？”
所以说了这么多，他到底喜不喜欢男的？
秦渊脸色彻底黑下，“这种问题需要问吗？”
“不用吗？”姜杳无辜眨眨眼。
“你！”
秦渊气结，咬牙切齿，“当然不是！”
见姜杳还欲追问，秦渊恨声，“再说一句，小心我割了你的舌。”
姜杳吓得忙捂住嘴，登时什么都不敢说了。
直到秦渊彻底消失不见，她才胆敢放下来。
“不是就不是，至于要割人舌头这么狠吗？”
姜杳嘴上吐槽着，唇角却控制不住地疯狂上扬。
她翻了个身，眼睛一闭，很快陷入梦乡。
一夜无话，睁眼又到天明。
姜杳早早起身，洗漱换装。
琇莹一边整理床铺，一边随口问道：“小姐昨晚做什么梦了吗？”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姜杳好奇。
琇莹未在意，“奴婢昨夜在隔壁，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小姐屋内有说话声，所以想小姐昨晚是做梦说梦话了吧。”
“咳——”
姜杳心虚地猛咳一下。
琇莹紧张地望过来，“小姐，您没事吧？”
“没，没事，不小心呛到而已。”
不想被多问，姜杳忙转移话题，“琇莹，待会儿你帮我吩咐门房一声，帮我准备车马，我待会儿要用。”
“是。”
琇莹好奇一问，“小姐出门准备去哪？”
“嗯，我跟阿黎约好去满江楼，要一起出去。”
这是实话，但不是全部，去满江楼之前，她还有个地方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