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就在刚刚,我们警务人员破获了一场重大的入室盗劫案,案件主犯已经被抓获。”
黄局长一提到此事,脸上眉飞色舞的,看样子警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干过像样的大事情,这要是被省里知道的话,是会得到嘉奖的。
“犯人是不是姓路?”陆司澜的声音仍是很冷。
黄局长笑着点头,心里感到有些纳闷,少督军那边咋就这么快得到确切消息了,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忽略了,那个姓路的犯人今天要娶的,却是陆府里的一个丫鬟。
“是啊,少督军,不瞒你说,我打算靠它想向上级申请表彰,你知道的,我很想坐稳这个位置,保住来之不易的官饭碗。”
陆司澜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我倒是有个法子,不过你得把犯人交给我。”
“这,这……不太好吧?叶震那边一再要求严惩,我本想着打算是将他枪毙的。”
黄、局长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两边都不能得罪,让他的确感到很为难。
陆司澜似乎看穿对方的心思,“叶震那边我来去说,你尽管把人给我就好了,更何况我还会让上面人给你记一功。”
“唔,这样啊,那好吧。”
黄、局长闻听此言,心里终于松口气,要是陆司澜把人给贸然带走,叶震那边知道的话,还不得将整个警厅天花板掀翻不可。
要知道叶震身为邑阳城工商总会会长,且不说家大业大,名望极高,人脉又很广,尤其是跟上流社会各阶层的人物接触,若是得罪了他,别说自己局长位置坐不稳,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黄、局长犹豫了一会,他心里在想,少督军的话可信度很大,毕竟他父亲老督军的面子可不是一般人给得起的。
随即侧过头对着身边的警官回道:“小王,你让狱警把姓路的给放了吧。”
“是。”
黄、局长的命令怎敢不从,那个姓王的警官迅速走出门外,消失在视野可见的范围内。
另一边,路战字正绑在柱子上,距离他面前不远的是熊熊燃烧的炉子,里面放着烧红了的烙铁。
耳边不断响起其他犯人受刑时发出的惨叫声,鬼哭狼嚎的,听着真叫人心里直发毛。
“路战字,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你把叶家的钱财珠宝藏哪儿了?”
一位狱警手执着特制的鞭子,这个鞭子在盐水浸泡了一昼夜,变得很坚硬,若是打在开放性伤口上,会比骨折还要难受的多。
路战字偏过脸,脸上露出很不屑的表情,“我就不说,你能拿我怎样,难不成让你们这些贪财的拿了自用不成。”
“你……给脸还不要脸,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狱警被他的话给气得脸色铁青,差点要暴跳如雷,可没想到对方却悠然自在的,对他的反应一点都不在意。
“老大,甭跟他废话,直接上刑好了,也让他挨个尝尝一百零八件刑具的厉害,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路战字心里清楚,过一会难免会受到些皮肉之苦,不过他已经习以为常,这些年何尝不在混混堆里成长起来的,为了争夺地盘,跟人家打得头破血流,区区几件刑具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你说不说?!”
“我呸!你算什么鸟,难不成你们是想屈打成招吗?那我告诉你们,老子的身体是铁打的,奈何不了我的,不信你们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