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来还我衣服的吗？那衣服呢？
为什么......要空着手过来？
傅修寒没说话，站直了身子，毫不犹豫地朝盛若绾伸出手。
她可以握住那只手吗？
盛若绾考虑着，神情犹豫了一下，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像觉察到了她的苦恼。
“我是来告诉你......他们拍到的东西，是误会。”
“...。。”
“我永远不会和别人订婚，你就是在担心这个，是吗？你生病的时候我来过两次，但你都没有醒，我想和你说清楚，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叫你出来……”
疲劳如墨汁般蔓延的脸，朝盛若绾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不知为何，地上的雨似乎将她也淋湿了。
盛若绾的眼睛带着水汽，向着朝自己伸出的手掌上咬了一口。
轻轻地盯着手掌上她留下的牙印，傅修寒不自觉勾了勾手指，将牙印握住。
“你要是像它一样容易握住就好了。”那张令她心动的脸上挂着讨人厌的笑。
盛若绾：“……”
“我来这里，一分钟都没睡。”
“可是……你为什么要来，已经很晚了，我累了……”
盛若绾犹豫不决地退了一步。
“我只要你，所以不是那样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盛若绾又退了两步，渐渐离他有些远了，
但傅修寒很快跟了上来，可怜的手仍然朝她伸着。
“当时只是在谈合作，仅此而已。已经发表声明了，你肯定没看见，对吗？”
低沉的音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决。
“我只要你。”
“可是你那天拒绝我了，”
有雨滴顺着脸滑落，掺杂着泪，“游乐场那天，还记得吗？你说我们更适合做朋友。”
“我只有你，若绾，我只有你，我等了你很久，也许会更久，”
伴随着压低的声音，傅修寒更近了一步。
雨水浸透的手掌轻轻落在盛若绾脸上：“你知道的，若绾。”
盛若绾的视线到达了花园的一角。
树上的花簌簌掉落，掉得地板上全是粉红色。
清甜潮湿的气味地萦绕在她鼻息之间。
“还记得你那天晚上问我的话吗？”
“我……记得。”
“再问我一遍，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在傅修寒尾音消失之前，盛若绾抬起头，听见了她不需要提问的答案：
“我们是这样的关系。我说谎了，不是朋友。”
宽大的手掌贴在盛若绾的后颈上，将傅修寒冰凉的体温传递给她。
傅修寒紧紧搂住盛若绾，在微弱的灯光下，牵动着鲜明的五官朝她笑。
侧脸微微凹陷的酒窝夺走了盛若绾的全部注意。
朦胧的眼睛不着边际，她把自己的额头贴在盛若绾额头上。
“做这些事的关系。”
“...。。！”
突然接近的距离让盛若绾瞪大了眼睛，对方身上的雪松香快要将她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