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会,她打通了温书幼的电话:“喂,我在医院,你能来吗?”
“怎么了啊?怎么在医院?”温书幼一惊。
她简单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电话挂断后,她的手机铃声又接着响起。来电人是——派出所。
“你好。”
“是报警人程夕染小姐吗?我们接到您的电话后定位后赶来时,您已经被人送到医院了。那几个对您造成伤害的人已经在警局了,您看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否能来做笔录?不方便的话,您有监护人什么的来也可以。”讲话的警员声音沉稳,是名男性。
“我晚些去,可以吗?”
“好的。”
温书幼和盛泽来的时间差不多。两个人在医院门口撞见了,他们没有交流,一同上了电梯,最后停在了同一间病房前,面面相觑。
“你是来看程夕染的吗?”温书幼稍微偏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嗯。”
他手里拿着两袋子粥,缓缓推开门,温书幼跟在他后面进了病房。
一看到程夕染,她就扑了过去,问她哪里受伤了。
正好碰到程夕染的伤口处,她微微“嘶”了一声,温书幼有些愧疚地忙忙退开:“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
盛泽把袋子里的粥拿出来放好,把勺子给她放在上面,看向她开口道:“不知道你喜欢喝哪种,就索性全买了一遍。”
温书幼这才反应过来盛泽出现在这里是多么不合常理。程夕染会给她打电话她毫不意外,但她怎么会叫盛泽来呢,想想都不可能。
她小声凑到程夕染耳边嘀咕道:“他怎么会在这里啊。”
“他把我送过来的。”
温书幼这才想明白。
喝过粥后,她和温书幼一起坐车去了警局,温书幼在外面坐着等她,她在里面做笔录。
面对警员的提问,她面上始终没什么大的波澜,在问道是否和动手人有过矛盾时,她停了两秒,随后才低眸开口道:
“以前被他的朋友欺负过。后面那女生在学校又多次刁难我,自己家出了事没怎么来上学,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年轻的警员看着眼前这个安静美丽的女孩开口陈述自己的经历时,神情平静得像在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好的……”
她和温书幼一起去了一家温书幼常去的餐厅。温书幼问程夕染想吃什么,程夕染说都行,温书幼就把这家店的菜点了大半部分。
“点那么干嘛呀。”程夕染问她。
“给你补补身体。”温书幼可不会连一顿饭都舍不得给程夕染吃。虽然这家店之前来都是她爸付钱。
程夕染心下感动万分,她愣了两毛后才握紧温书幼的手:“书幼,我们考一个大学吧。”
“好啊,我想考去首都,你呢?”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