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们报社都有谁啊?其他人会排版吗?
我说,就我自己。
她说,不可能,一个人做不起一份报纸。
我说,那要看谁了。
她像看一个傻逼一样看着我,说,一个人做不起一份报纸,无论是谁。
我说,那要看什么报纸了。
她说,无论是什么报纸!
我很严肃地说,我就是要一个人做成一份报纸!
她说,除非你扭曲了报纸的定义,那它就不是报纸了。
我说,无论做成什么样,我就叫它报纸!
她有点不耐烦,说,我不愿意跟一个学文学的争论什么是报纸!
我笑了一下,说,我也不愿意跟一个学新闻的争论什么是报纸!
最后这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我用了两个星期把内容搞定了,可是排版还是找不来人。又搁置了两个星期,我也灰心了。就算是排版成功了,怎么想办法弄钱呢?这个问题很麻烦。
想了想,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一个饭盆儿而起的。于是我就把那个培养基扔掉了,又买了一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