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淡冷,不露一丝醋味痕迹,仿佛只是对玩物的归属占有,控制欲作祟。
闻言,傅谨默冷硬的脸上,终于有了情绪波动。
他踩下刹车,郑重其事,檀黑冰冷的眸子,对视上南星的眼睛,似有偏执的猩红在眼底扩散。
“不是遗物,是我死都不会摘的宝贝!”
这一句,让南星眸光倏寒,随即,压下眼中怒火,红唇绽放冰冷邪肆的弧度。
她伸手,猛然拽住了傅谨默的领带,心狠力重,迫使男人高大的身躯,倾压下来。
她笑,腔调玩味,冷如冰川。
“死都不摘?”
“那好,我今晚玩死你,亲手给你摘下来!”
……
天将破晓,黎明将至,公寓里的火热才渐渐退去……
七点半,南星定的闹钟嗡嗡响起。
只响了两下,便被南星酸软的小手按停。
怕吵醒了身侧的傅谨默。
昨夜,傅谨默骨头太硬,任她如何点火折磨,死活不肯摘掉发镯,南星一时气恼冲动,把人欺负狠了。
这会儿才刚睡沉。
他侧身蜷躺,戴着发镯的左手压在胸口,似是恐人摘了去,脸色苍白,薄唇破皮,眼尾还泛着湿润的红。
宛若一只餍足过后疲累至极的小狼,看得南星一阵怜惜心疼,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怎么就……
玩着玩着……真下狠手了呢……
“乖,我去机场接凡妮莎,回来给你带营养餐。”
南星不管傅谨默听不听得到,这几句话,是她俯身耳语,字字宠溺的告知。
下床前,她吻了吻傅谨默手腕上勒出的红痕。
当南星梳洗完毕,离开卧室时,**沉睡的男人,蓦然睁开了眼睛……
……
A市机场。
南星刚踏进机场大厅,就听到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哭声,许多家属还穿着睡衣睡裤,俨然是夜里就守在这了。
大厅里,哭天喊地,嘈杂混乱,每个人都满脸悲痛,甚至有人哭到昏厥……
南星雾眉微蹙,心中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脚下生风,绕过悲痛的人群,直奔前台问询情况。
“发生了什么?”
前台小姐姐也方寸大乱,正用纸巾擦着眼泪。
深吸了几口气冷静,才断断续续的说出话来。
“……坠……坠机了……昨夜从墨西哥飞往A市的航班,失联坠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