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狡辩,你给我下药不是为了偷东西,那是为了什么?”洛明昭怒问。
乔然当然不能说是为了让明昭被那啥啥,一时想不到说法。
“乔二小姐,别闹了,还给她吧。”念慈师太苦口婆心。
恰巧一个丫头路过这里,念慈师太叫住她,“你去看看,各位太医药童们有没有离开,看见乔侯爷,让他晚些走,乔二小姐身子不适。”
小丫头见乔然是不是咳嗽,脸色通红,连忙跑到外院。太医药童们已经走了,乔厉今早没有看见女儿,便觉奇怪,以为这孩子又是闹什么脾气了,听传话丫头一说,就快步来到东厢房的回廊尽头。
“父亲。”乔然一见父亲就委屈得哭了。
“发生什么事了?”
“一些小误会罢了。乔侯爷来得正好,还是你劝劝乔二小姐吧。”
“父亲,洛明昭诬陷我偷了她戴的什么劳什子吊坠,我们府里不知多少珍贵的吊坠呢,我用得着偷她的吗?”
乔厉推开女儿,走到明昭面前,从怀里拿出那红线穿着的小小白玉瓶子,“是这个吗?”
“对。你怎么会有?”
“是我昨天在回廊的路上捡到的。我看见你好像戴过,本想今日见到你还给你的。”
乔厉这样一解释,好像就通了,明昭一把抢走这吊坠,自己带好。
“这东西是你母亲的遗物?”
“对,我的亲生母亲,崔氏的遗物。”明昭冷冷道。
“你的生母叫什么名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明昭不想再理睬这父女二人。念慈师太也跟着走了。
待她们走远,乔然才道,“父亲,你该说昨晚你在她这里歇下了,等会儿我就去那里公布这件喜事。”
“别再胡说八道了,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本事。再说,我对洛明昭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也没兴趣。”
“父亲,你以前不是。”
“别再说了,这事就这么过去吧,昨晚我根本就没去。她是我恩人的女儿。你以后要对洛明昭客气点。”乔厉也往外院走去。
这消息让乔然有些措手不及,昨晚那么好的机会,她父亲就这样放弃了,过了一夜,有说洛明昭是他的救命恩人。
“父亲,你等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乔然追了上去。
到了疫情隔离区,明昭和念慈师太单独磨药的时候,就将昨晚的事说给师太听。
“是挺奇怪的,她给你下药却什么都没做。她没拿你的吊坠,但是却被她父亲捡到了。这对父女也不知出的什么幺蛾子。”
中午临近用午膳的时候,乔厉找到机会就跟明昭单独说话,“你放心,昨晚我什么都没做。我以后再不会纠缠你了。对了,回京后小心些,那周裕对你似乎有邪念。周致远是个不错的人,可以托付终身。”
明昭有些讶异,这个乔厉的转变实在是太大了,“你又想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