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听他这么说,就无奈的笑了一下:“你还是这么倔强,喜欢硬撑。”
“什么叫硬撑啊,总不能让自己夹着尾巴逃跑,如果是这样,我刚刚就不会逞能了!”许酒噘着嘴,生气地说。
莫逆当然知道她的脾气秉性,也没有说什么事情,只是点点头:“好啦好啦,就这样吧!之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莫逆想,最近这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好好联系了。
“好!”许酒点点头,“我看你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嗯!”莫逆并没有表现出丝毫不开心,尽管他并不好。
此时,莫枭和叶锦年也已经跳完了舞蹈,叶锦年一动不动的望着许酒和莫逆这边,许酒立马识趣地说,“莫逆,你快去叶小姐那边吧,你抛下她帮我解围,可得好好道歉,不然别人可得生气了。”
“没关系,锦年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姑娘。”莫逆随口说,“那我先过去了。”
许酒望着他走向别人的背影,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总是五味杂成,有些怪怪的,又有些难过。
莫逆走后,许酒看见沈南枝和马睿白还在一旁聊天,马睿白时不时朝许酒看一两眼,但是因为沈南枝一直跟她说话,他也不能直接过来找她。
两人无意间对视,马睿白带着无奈的神色,但是此时许酒心情低落,冷冷的移开目光,扭身朝外面走去。
马睿白不愿意当着所有人的面护佑她,甚至连说相信她都不愿意,只会将她冷冷的跑在后头。
就像从前一样,在她临产前和她离婚,只是因为觉得自己真的不爱她,实在是没办法在一起。
许酒想象不出,现在的马睿白和从前的马睿白有什么不一样。好像非常不一样了。
许酒穿着抹胸晚礼服,迎着冷风走出酒店,她没有车,此时又不想回家,只是顺着马路往外走,看见边上有一个很小的小卖部,她买了一包烟,坐在边上一根一根的抽。
烟蒂亮着通红通红的火光,只有烟头上那么一丢丢,她丢在地上时会溅起一点烟灰,围绕在脚边。
此时此刻,她开始重新审视马睿白这个人了。
***
莫逆到叶锦年面前,说:“锦年,刚刚这是抱歉,我实在是看不过去,阿酒是我大学的朋友。”
叶锦年点点头,并不在意:“没关系,当时情况特殊,你出手相助也很正常。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你不必放在心上。”
叶锦年虽然难过,她喜欢莫逆,当然能够看得出莫逆深爱着许酒,除了难过之外,她没有其他妒忌的心里,只是觉得悲伤。
一旁的莫枭却笑嘻嘻地说:“哎呀哥,这就是你不对了,我还想邀请锦年和我跳舞呢,她非要和你一起。不过也没什么,正是因为你有事儿,才让我有机会和锦年共舞。”
莫枭这个人厉害就厉害在,他不是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明目张胆的使坏,而是绵里藏针。
小小的调拨了叶锦年和莫逆的关系时,还阿谀奉承了叶锦年一番,将自己的身段放得很低。
就算知道他的意思,也不至于厌恶。
所以,他为人处世谈生意的能力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