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为不满,就把他的名字叫得更大声了:“喻烯月!”
他依然没反应。
我真的生气了,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他才匆忙回过头来。
见到站在他身后的是我,喻烯月愣了愣,然后扬起嘴角微微一笑:“你来了啊!”
我心想,装得还真像。
“我刚才那么大声地叫你,你没听到?还是故意的?”我单刀直入地质问。
他脸色一白,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没听到。”
“没听到?”我觉得可笑,“一个拥有绝对音感的人,现在你居然跟我说,你没有听到我站在你身后叫你的名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他沉默了好半天,才垂下眼,毫无新意地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我继续咄咄逼人地责怪他。
于是,他就不说话了。
这样对峙着确实也没什么意思,我很快就兴趣全无,冷哼一声道:“我不想听到你的琴声,别弹了,我还要睡觉。”
他怔怔地点点头,应声道:“好。”
我扬长而去,不想看他温柔的眼神。
后来,他就真的再也没有练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