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
“当然。”姜语梦半刻的犹豫都没有。那一刻，姜安安在幼儿园收到的委屈，许念烟趾高气昂的模样轮番在她的脑海中交替出现，曾经的愚弄和伤害仍然在她心头留下深深的痕迹，她不愿再经历一次。
半晌后，
“好！”肖宴泽咬着后槽牙缓缓吐出一个字。
“不过，关于合作的事情，还望姜总不要食言！”
说完后他转身走向门口，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男人的每一步都仿佛是在敲击着姜语梦内心最敏感的神经。
“啪”关门声响起。
她感受到了他的决绝，这明明是她想要的，但是这没由来憋闷的感觉，却差点让她喘不过气。
肖宴泽离开后，郁南风很快也推门进来。想着这女人中午肯定没有休息，便把咖啡放在了桌子上，这才低声问。
“他来干嘛？”
“谈合作的事。”姜语梦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
“他们什么条件？”郁南风察觉到姜语梦有些异样的情绪，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问，只好先顺着工作的事情说下去。
姜语梦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涩味道就像一抹浓烈的深色，伴随着微妙的酸度，在心里炸裂开来。
“肖氏可以让出奉姚江的位置作为S·BidBay的分部，并且租金这方面......”
话没有说完，她的指尖在杯壁上划出细微的声音，眼神看向窗外。
过了很久，姜语梦才喃喃开口，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他说同意跟我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