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似锦窘迫的哼唧了两声,“嘶,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倒霉也是自找的。”余年悠悠地说道。
“你!”
“快别说了,余年,程似锦不能走,你就让我们上车,你载我们吧。
程似锦说,不远了,快到了。”余果见程似锦疼得直倒凉气,焦急的提出让余年载她们回去。
“我只能载一个。”余年轻咳了一声。
“那就载似锦吧!你们慢点儿骑,我可以跑的。”
余果是运动生,一次区里的体校去新城中学选苗子,就选中了余果。
余果下学期就转学去区里体校上学了。
“这…”程似锦更窘迫了,怎么这个余年总能碰上她倒霉的时候呀!
“上车吧,除非你想跟乌龟一样爬到明天中午。”余年说道。
程似锦气的牙根痒痒,不过免费的车子,不坐白不坐!
“多谢!”这个词几乎是齿间磨出来的!
于是,程似锦在余果的帮助下,坐在了余年的后座上。
上了车的程似锦,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车子甩下来。
虽然她刻意的往后面坐了坐,尽量跟余年保持距离,却还是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皂的味道。
当然,还有轻轻的若有似无的汗水的味道。
只是,这种感觉好奇怪,她从小到大,也只做过她老爸和舅舅的摩托车后座的。
“我重吗?”程似锦脱口而出。
“当然,跟猪一样重。”余年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余年,学习好不代表人品好,你不知道有句话叫[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吗]?”
“难得你也会句谚语,后面是[胸宽自有成竹在,忙而不乱惊不变。]”余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