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一见他来了,腾的站起身想问他铃铛究竟被弄到哪里去了,还没问出口,萧越寒就已经侧过身坐到桌案上,随手将手里的一封信放到了桌上。
花想容上看那上边写着小姐亲启,而且是铃铛的字迹,花想容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刚要拿信,那信却又忽然被按住。
花想容抬眼不解的看向萧越寒不悦的神色:“干吗呀?这信不是铃铛给我的么?”
“你今天问了宁儿什么?”他淡看着她。
花想容一顿:“没什么啊,只是两句话而己。”
“两句话?”萧越寒冷冷一笑,松开手,让花想容如愿以偿的拿到信。
打开信封,一张纸落了出来,花想容连忙接住,仔细的看了起来,这确实是铃铛的字迹,说她只是有事出去一阵子,过几天一定会回来,至于是出去做什么,暂时保密……等等……
花想容颓然的放下信,转眼看向面色不悦的萧越寒:“你是因为我怀疑你,所以生气?”
萧越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忘了孤王与你说过什么了么?”
花想空撇嘴:“不能太聪明,不能胡乱去猜测你的心思,不能总是想着不该想的事,否则我就只有死路一条。”说着,花想容狠那信轻到桌子上:“我去睡了。”
萧越寒这回倒是没强迫她,只是转眼看向她缩进床里的背影。
他拿起桌上的那封信,看着那信上的字,明显是男人写的字,她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她当真是被铃铛骗过了?
今日命人去地牢里逼迫铃铛写信时,他便已经看到那信上的藏头诗:“你、有、危、险、小、心、锦、王。”
这信里含着的这此字加上旁边铃铛故意写上的数字,这女人却在气愤之余根本没发现这些。本来他是想看看花想容在看到这提示后会有什么表现,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她竟然一个字都没看出来!
几日后的某天,萧越寒一早就离开了。
最近萧越寒似乎是很忙,非常非常忙,经常会接到来自皇都的消息,不是信就是明明应该是皇帝看的奏折,不是线报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图,花想容有时候想过去看看他的那些东西上都写了些什么,但是又想到铃铛的那封信上的提醒,她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毕竟她现在还不清楚萧越寒的真实目的,也许他正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花想容坐在**,看着那边桌案上没有收走的一些奏折和信封,又转头看向仿佛没有注意自己的宁儿,她微微一笑,站起身。
“今天天气真好哇……”花想容咧嘴笑着。
宁儿未笑,完全就是一个目头人。
真的很怀念铃铛在身边的日子。花想容叹息,不过那天接到铃铛的信后,虽然不知道铃铛究竟去了哪里,但是至少她知道铃铛的生命没有危险。
最近萧越寒忙是忙,但是不管多忙,晚上时一定会来雪灵园,不论刮风下雨,还是她舒服不舒服,开心不开心,就算是他没忙完,也一定要拿着东西到她这里来看。
这不,今天晚上又是如此。
花想容淡淡的看着萧越寒手中的东西,站在他身旁给他磨墨,一双眼睛来来回回的转着,然后又悄悄的看向他手中的信件。
萧越寒的眼神微微瞟向她,勾起唇邪气的冷笑,不予理会。
过了好半天,花想容很努力的去看他手里的那些字,但是怎么也看不完全,反正是啥啥皇宫的事,啥啥左丞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