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能有一分钟之久,花想容肚子痛的想要咬唇忍过去,却忽然听到萧越寒在她耳边低语:“别再咬了。”然后,感觉到他好像是抬起一只手放在她嘴边。
花想容虽然现在疼的要死,但是这么一会儿也至少恢复了几分神智,她看得出来萧越寒抬手放到她嘴边是让她咬他,只是她不敢相信这会是他的做风,她无力的一笑,然后再因肚子上的疼痛而呜咽出声。
“这……”老大夫松开花想容的手,抬眼又仔细看了看她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嘴唇:“这种毒怎么会在王妃的身上出现?”
“毒?”花想容痛苦的皱了皱眉,有气无力的问了出来。
“什么毒?”萧越寒眯起眼。
老大夫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正巧这时宁儿将按照铃铛房间里的药方熬出来的药给端了上来:“王爷……药熬好了……要给王妃喝下去么?”
萧越寒垂下眼看着靠在怀里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的花想容,命宁儿过来喂她。
宁儿领命上前,正要给花想容喂药时却发现花想容歪着头似乎是疼的昏了过去。
“这……”宁儿为难的看了一眼早不昏晚不昏现在却昏过去的花想容,小心的抬起眼看向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的萧越寒:“王爷……”
“先把药放下,去烧水呆会儿给王妃沐浴换衣。”说着,萧越寒轻轻的将花想容瘫软的身子平放到**,站起身叫大夫与他出去。
出了房门,老大夫才终于再次开口:“王爷,王妃的身体里潜藏着不下十五年的寒毒,这毒在她身体里至少有十五年之久,已经逼进脾胃,除非有解药,否则每个月就只有这样折腾一回,最后……”
“最后怎么样?”萧越寒眯起眼,看着老大夫的神色:“说。”
“如果没有解药,王妃活不过十九岁。”老大夫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无奈的叹息道。
萧越寒的目光先是风云变色,之后冷冷的看着那老大夫:“你刚才的意思是说她身上的毒,是从她出生开始就有人给她喂下的?”
“王爷说的没错。”老大夫叹息:“真想不通,究竟是谁这么残忍,竟然能对刚出生的婴儿就下手,这手段也太……”
萧越寒闭上眼,复又睁开眼,目光已经恢复了一丝平静:“进去看看那碗药有什么蹊跷?”
“是。”
老大夫走回屋子里,宁儿已经与另一个丫鬟抱着花想容进了内室后边的浴室沐浴,他们看不见,老大夫也就放心的走到桌边,盛起一勺药放在鼻端闻了闻,闻了之后先是微微一愣,忽然不解道:“是什么人给王妃下了毒,却又不想让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