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差劲的要命!
闷头出来,就看到正要进门的陈光汉,傅言顿时火冒三丈。
盯着陈光汉,怒问:“你来干嘛?!”
陈光汉愣了一下,“你叫我来的。”
傅言:“你有病吗?我叫你你就来,你不是要做数学天才么?研究那些晦涩的数字,你到这里来干嘛,这里是你来的地方么?陈光汉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陈光汉就这么笔直的站着,任由傅言发泄情绪。
傅言白了他一眼,一身酒气的推开他往外走。
走一步、
陈光汉就跟一步。
永远保持着两米的距离。
傅言被气的差点要暴走,半个小时后,随手拦了一辆车,刚坐上去,后面的跟终于也跟进来。
傅言看了陈光汉一眼,冷声问,“跟进来干嘛?”
陈光汉沉默着没有说话。
“行,是你自找的。”
“师傅,华言大酒店。”
傅言的声音掷地有声,别有意味,抓头,傅言看陈光汉的耳垂又红了。
她看着他,忽的笑的,攥紧他的手,扣着自己的细腰,将人往自己的身上带。
陈光汉浑身僵硬,手脚顿时不知道往哪里看。
透过后视镜,司机的视线频频看向后方,陈光汉尴尬的无以名状。
“傅、傅言……”
陈光汉的声音里透着难堪,她一直明白,他的死穴,他的底线。
陈光汉是个很保守的人,连睡衣的纽扣睡觉都扣到最上面,面对陌生人,做怎样亲昵的举动,可想而知,他有多尴尬。
她知道,都全都知道。
一如那一年,他也全都知道她难受那般。
他的手不自然的扣在她的腰上,视线不敢跟她对视,傅言轻笑着,逼近他的唇,炙热的气息洒在他脸上,含笑道:“陈光汉,接个吻么?”
陈光汉顿时瞳孔大震,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傅言勾唇一笑,觉得这人真的不禁逗的很。
她正要退开,陈光汉忽然低头,俯身,唇瓣贴上她的唇,凉凉的,带着一丝男人荷尔蒙的味道,清冷又蛊惑。
傅言愣住。
陈光汉浅尝即止,很快推开,这回整个耳侧都红透了。
司机轻咳了两声,调笑道:“理解,理解。”
陈光汉顿时整个人都坐立不安了,傅言觉得好笑,撑着头,侧身看他。
直到下车,陈光汉耳朵上的热度都没有退下去。
进了酒店,傅言直接去了顶楼总统套房。
陈光汉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傅言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担心费用,随口解释,“不用你付。”
陈光汉摇头,“我有钱,只是,这里不用登记么?”
傅言笑了,熟门熟路的走进门,“这是我家的酒店,登记什么?”
陈光汉这才进门,沿路捡起傅言的鞋子摆放好,见她进了浴室,默默的坐在床边等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