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嘴上一直在喊着主人，可你却并没有把我当做主人。”撒旦轻声的说着，姜辰耸了耸肩，“既然你说是交易，那我们的关系应该算平等的吧？”
“如果我想要你的臣服呢？”
“你要怎样？”
“跪下来，吻我的足背。”撒旦的声音淡漠，却带着仿佛不可抗拒的威严。
姜辰望着她的脸，过了一两秒钟，他忽然笑了，“你对每个人都这么要求吗？”
“不，阿斯莫德和巴尔都分别用他们的方式来表达了忠诚，唯独对你……我总觉得你让我有些不安心。”
“好好好。”
姜辰来到了床边，望着面前的撒旦，她的裙摆落到膝盖，此刻的撒旦坐在床边，脚上还穿着一双镂空的绑带高跟鞋，姜辰单膝跪下，轻轻的捧住了她的足踝，解开她的鞋扣，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
姜辰抬起头，望着她的脸，“你真的要我亲下去吗？”
“这对你们男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吧？”
“啊……太是了。”
姜辰开始仔细观察手上捧着的嫩足。
撒旦的小腿修长，足踝很纤细，足踝下的足背光滑细嫩，甚至白皙到宛若有些透明一般，她的足趾微微蜷缩着，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姜辰微微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足弓便绷紧了起来，他再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
于是姜辰松开了手，站起身，然后趁她不注意在她的嘴唇再轻轻的点了一下。
“你做什么！”
“既然我献上了忠诚，主人也应该给点小奖励嘛。”
姜辰说着让撒旦难以反驳的话语，撒旦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们还没加联系方式呢。”
“我可以通过恶魔之眼联系你。”
“那我可以用这个联系你吗？”
“可以。”
姜辰尝试了一下，果然，可以用恶魔之眼与面前的撒旦沟通，他的笑变得更加的玩味了起来。
“那你那么着急赶我走干嘛？”
“我要做一些你看到了会不舒服的事情。”
姜辰变得稍微有些好奇了起来，“什么？”
撒旦站了起来，打开了边上的衣柜，衣柜边上有一个箱子，箱子里是……
钳子，手术刀，还有锋利的锥子，姜辰看着她打开那个箱子，将锥子拿起，接着歪了歪脑袋，“你还不走吗？”
“我对主人的一切都满怀好奇，主人是要做什么？”
“痛苦会带给我愉悦感受。”
姜辰看着她拿起了锥子，撩起裙摆，下一秒钟，毫不犹豫的刺进了雪白柔软的大腿。
姜辰倒吸了一口凉气。
同时，他也听到了撒旦的惨叫声，是确切的，清晰的，嘶哑的惨叫声，姜辰还看见了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五官，看见了她眼眶里的泪滴，看见了她嘴角的……笑。
姜辰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但下一秒钟，撒旦已经把血淋淋的锥子再一次的举起，接着再一次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大腿，姜辰仿佛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鲜血很快就大片大片的涌了出来。
而姜辰还站在一边，“看上去好疼。”
“不要打扰我。”
“聊聊天嘛。”姜辰的语调里带着困惑，“为什么疼痛会带来愉悦感受呢？”
“不知道，我喜欢这样。”
“主人的过去又是怎么样的呢？”
姜辰看着她放下了锥子，拿起了边上锋利的手术刀，看着她抬起手腕在手腕上留下一道道的划痕。
“我在孤儿院长大。”
“嗯，然后呢？”
“七八岁的时候，一对夫妻收养了我。”
“嗯，然后呢？”
“男人醉酒后想要侵犯我，然后，我杀了他。”
“与撒旦签订契约的时候，撒旦用附近的上百人活祭，才成功签订契约，后来我被那个城市的联盟通缉，藏了起来。”
“后来，我毁掉了那座城市的联盟秩序，获得了更多的权柄，来到了这座城市。”
“那主人想要用力量来做什么呢？”姜辰轻轻的问询着。
“毁灭这个世界。”
姜辰愣神了好几秒钟，过了一会儿，他轻轻的应了一声，“好。”
他并没有干涉撒旦接下来做的一切，只是在一边静默的看着，他听着撒旦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看着她一边笑一边哭，宛若癫狂的魔鬼。
而姜辰只是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恶魔小姐，恶魔小姐的眸子里只有戏谑与玩味，或许还有几分悲悯。
“和我猜的一样，对吧？”姜辰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询。
撒旦早就选中了她，给予她悲惨的一切，让她对世界满怀恨意，给予她希望，再要她破灭，给予她痛苦，许她以愉悦，给予她黑暗，让她与世隔绝。
撒旦身上的衣裙已经破碎，姜辰转过头，看着她满身伤痕的模样，伸出手打落了她手上的手术刀，忽然把她给抱了起来，朝着浴室里走去。
“你……”
“我来服侍主人洗澡。”姜辰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