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是九十度大鞠躬：“陈总，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害得你当着那么多人失了面子。”
说完，他头也不敢抬起来，他不敢去直视陈列的眼睛。
陈列一开始没有人出来面前站着的人是谁，一听他提到“昨天晚上”这两个字的时候，他想起来，面前站着的人是谁。
原来是他。
陈列冷然地看着他，说出口的话也没有温度：“没说，回去吧。”
回去吧，这三个字的分量多重啊！
他不敢多说什么话，也不敢抬头去看陈列，怀着坎坷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小王走之后，他按了桌子上的一个按钮，打了一个电话：“红姐，查一下昨天晚上耍酒疯的那个人。”
对面，快速，利落地回了一句：“好。”
便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他的邮箱里传来了一个红姐传来的文件。
是昨天晚上那个抱着他大腿的人的信息。
姓名：王莫。
性别：男。
年龄：24岁。
学历：大学。
专业：计算机专业。
王莫在坎坷的情绪里，度过了一整个上午。
下午一点的时候。
他又叫王莫进了他的办公室，王莫战战兢兢地又来到了陈列的办公室里。
他想尽了脑海中很委婉的话，小心翼翼地说：“陈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跳加速，心里莫名的慌张。
他很怕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被炒鱿鱼了，他真的不想失业。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进到这个公司里的。
他很崇拜陈列，他们虽然一样大，
陈列是年少有为，而他还在为不被上司炒鱿鱼而慌张。
他卑微地祈求陈列开口：“别开除我，陈总，我为我昨天晚上的行为道歉，我不是故意喝醉的，也不是故意耍酒疯的。”
他鼓足了勇气，说出“别开除我”这几个字。
“别紧张，我只是找你说点事情。”陈列双手折叠的放在桌子上，直视地看着面前的王莫。
“来坐。”他做出请的手势，让王莫坐下：“你叫王莫是吗？”
王莫不敢不听，于是他在紧张的情绪下，坐到了陈列办公桌的对面，和陈列对视着。
他从小就被灌输，小时候“要听老师的话。”
长大后“要听领导的话。”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陈列相处，之前都是远远地看几眼。
陈列长话短说，“你有兴趣，转工作单位吗？”
他没有听懂陈列说的话里的意思：“什么意思？”
陈列耐心地解释：“就是当探子，会解密码的高级黑客，你有兴趣吗？”
王莫高兴地点头，他顾不上前一天才冲撞了陈列，连忙点头：“想，想。”
很怕，这个机会错失。
“你只负责信息这一块儿就可以。”
他二话没说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