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可砍人的!”
“大力娃吗?”徐辉边往嘴里塞东西边说。
我一筷子抢下他刚要送到嘴边的鸡肉,塞进嘴里,“金刚的。”
徐辉看着自己被抢走的鸡肉,“老毛病!下次我先夹自己不爱吃的,你随便抢,哈哈!”
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的默契丝毫没有改变,一种血浓于水的情感,瞬间充斥了全身。
……
六点钟,我离开了家,我说以后会经常回来的,并答应徐辉让阿杰收他做徒弟,手把手教他打鼓;答应妈以后经常给家里打电话,答应姐会照顾好自己,然后给自己嫁了。
等等等等,虽然我知道自己承诺的这几点基本上都会成为泡影,但我还是这样的答应了他们,即便是善意的谎言,说说也是很开心的。
可我始终没有邀请他们来看我今晚的演出,我不想他们去,因为他们任何人出现,我都怕我会出糗。有些人,只能留在某些记忆中,生活中总有些部分是不可重叠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一个人走在街道上,已经有夜灯缓缓亮起。夜晚,属于我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而刚刚那段或许将永远成为我记忆中温情的一组画面,足够我用一生来回味。
到了演出现场,我打电话给阿杰,见到他们几个,开始准备化妆,试音,他们埋怨我来的太晚,严刑逼供问我去哪了,我说遇到了合适的男人,**了一下,不会再有反群现象了。
“那男人还真够惨的。”老猫说着,开始试麦。
阿杰过来搂住我的肩头,“配的爽不?”
“爽死了。”我说着推开他,拨弄起琴弦。
所有人进入正轨,一切准备就绪,只待今晚最后的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