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很好。”
“我才出来,那个澳门人被扣留了,明天遣送回去。”
“恶有恶报。”我直直地走向马路对面,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样四个字,大脑开始无法思考。
“你那个姐们儿呢?”
“很好,明天就回来了。”我说着,好像阿瑶真的就要回来了一般,然后便一手挂断了电话,向着公寓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那天我记得清楚,我一步步走回了家,心中满是阿瑶的身影,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耳边飘**着六百的歌声。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
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儿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太阳总下到山的那一边
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
多少的日子里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
就这么好奇就这么幻想这么孤单的童年
……
原来我们都是这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