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
姜漠见她生气了,乖乖的把文件保存,刚说一句‘好了’,盛烟就啪的一声合上电脑,伸手戳着他的脑门磨牙。
“一周内不准碰电脑,一天内看手机不准超过一个小时。”
盛子澄这下知道刚才姐姐为什么瞪他了,忙澄清道:
“姐,是姐夫骗我把他的电脑送过来的,我也说他刚做完手术最好不用电脑,他说是你用,我刚才发现被骗也阻止他了,他说就用半小时。”
姜漠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软声跟盛烟解释,“这个比较急,我真的就半小时就好,你……”
“所以我说话不管用是吧,那我在这也没用了,我走了。”
盛烟打断他的话,转身就要走,姜漠赶紧拉住她的手,“我错了,你说话管用,你别走。”
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盛烟本也是故意的,他给了台阶,她就顺势回去了,盛子澄把病床前的椅子让给她。
“姐,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我明天要出庭,下午还有些材料要准备。”
盛烟把手里的焖烧杯放在桌上,在盛子澄准备离开的时候叫住他。
“我刚才看见盛德山了,活蹦乱跳的好得很,你别管他了。”
盛子澄惊愕她竟然知道这事了,想说什么,盛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挥挥手让他走了,等他离开后,姜漠道:
“他不想让盛德山再纠缠你,跟他谈了条件。”
盛烟把猪蹄汤拿出来。
“我知道,盛子澄什么都好,唯独在关于我的事情上犯糊涂,他是关心则乱,盛德山那样的混蛋,千里迢迢找来了,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治个病。”
姜漠道:“我让人查了下,盛怀江杀人入狱了,盛德山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找你。”
盛烟用勺子挖了一勺汤递到他嘴边,短暂的惊讶后,又觉得在意料之中,当年屁大的孩子就敢持刀抢劫,惹上官司是早晚的事。
她对这个话题实在不感兴趣,就问姜漠,“秦善要帮朱洪学是什么意思?”
姜漠咽下嘴里的汤,微微挑眉,“你偷听?”
盛烟回答的理所当然,“你只是让我去给朱文耀和朱佳打电话,又没说不让我听,怎么能叫偷听?”
说完又实在好奇的看着他,“所以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姜漠深深的看着她,“真想知道?”
“当然。”
“那你喂我喝汤。”
“我不是正在喂你吗?”
“不是这样喂,你先喝,嘴对嘴,喂我。”
“……”
盛烟忍了忍,果然喝了口汤,姜漠眼睛一亮,刚把嘴凑过去,盛烟就当着他的面把汤咽了,然后在他龟裂的脸色中,把剩下的汤全喝了,全咽了。
最让姜漠气的不是这个,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
“不说拉倒,我辛辛苦苦从家里给你把汤拿来,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摆上谱了,我去问秦善,秦善对我可好了,有求必应,有问必答。”
她说完起身就要走,手腕却突然被人拉住,男人一个用力,盛烟直接扑到了他身上,她气恼,正要发火,耳边却传来一道痛苦的闷哼。
盛烟吓了一跳,怒气全消,忙按着床半撑起身子,紧张兮兮的看着姜漠。
“是不是压到你的腿了?很痛吗?我去找医生……唔。”
话还没说完,后颈就被按住,一个黑影落下来,唇被攫住,盛烟瞧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对上他灼热的视线,一时忘了反应。
相较于从前的热烈,姜漠的这个吻很轻,只是缓慢的唇瓣厮磨,没有深入,带着小心翼翼的怜惜和珍重。
一个很浅的吻,却比以往更缠绵悱恻,更让人神魂摇**。
盛烟听到他说,“老婆,我也有求必应,有问必答,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别去找秦善,我不是故意拿乔,就是你好久好久没主动亲我了。”
这话说的实在可怜,又实在委屈。
盛烟几乎要受不住这样楚楚可怜的目光时,门开了,朱文耀尴尬又憋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滑稽。
“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话虽是这么说,朱文耀还是直接进来了。
盛烟的身子又热又软,姜漠揽着她的腰把她带进怀里,盛烟回头,本想骂朱文耀两句,此刻却有种想死的冲动。
除了朱文耀和朱佳姐弟,还有林霏霏和刘康年,柯丹和姜雨婷母女,这几个人就算了,关键还有高老和梁凤娇!
靠!谁的嘴巴这么快,怎么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