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周五了。
赵凤华有点不敢面对明天,因为明天她要说一些残忍的话,做一些残忍的事情,对一个男人。
在赵凤华的眼里,她一直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
感情用事的人做事都充满了**和不确定性。
赵晓凡半夜的时候去了陈优财的家里,她在心里已经初步制定好了斗争方略,而且省时省力,又能一箭双雕,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女主角什么时候能登场。
所以,她得去陈优财家里探探底。
有了空间保护,赵晓凡的胆子大的很,进去之后直接就往陈优财家的客厅方向奔去,躲在屋子外头,将头贴在门上,她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客厅里有陈优财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赵晓凡见过一面,好像是市里派来的,到镇上审查工作的。
话没说几句,陈优财就开始哭惨。
“辰谷啊,咱们这么多年同学,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就只有放儿这一个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放儿将大好年华都浪费在监狱里面。他要是一直呆在监狱里面,我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陈优财面色憔悴,身子也佝偻着,看着确实像老了好几十岁般。
陈放入狱,给陈优财这个老父亲巨大的打击,这么多年,他只有一个儿子,早就将他视作心肝肺去疼,陈放这一朝锒铛,给陈优财这个叱咤厂子十几年的人,给压垮了。
迫不得已,他只能去求人。
周辰谷是他多年的好友,道上有人。
他不信自己这个铁哥们这个时候会袖手旁观。
感情不好用的话,他就用金钱去开路,他不信打动不了周辰谷。
和自己儿子以后的命运相比,陈优财觉的自己适当到放点血出去,他不心疼。
“不是我不帮你。现在赶上严打,哪里都查的严格,我要是帮你了,我自己也要掉进去啊。为了你的宝贵儿子,我就搭上我以后的仕途,这怎么想都不是一个上上计啊。”周辰谷皱着眉头,脸上却丝毫隐隐地透漏着一股幸灾乐祸。
陈家的这个事情,他早就知道。
不光他知道,和他一起来视察的领导也都知道。
陈优财连同他那个儿子那就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就没听说过哪个地痞流氓去调戏妇女,没沾到一点便宜不说,还将自己弄的男不男,女不女的。
成不了男人也就罢了,还要在监狱待上个几十年,这种又蠢又坏的事,哪个二世祖能干的出来!
那么多进去的混子,也没陈放混的那么惨!
就连赵家屯那个最有名的二流子,周蛋坑蒙拐骗了那么多年,顶多是小打小闹的去公安局串个门就回来了,哪里闹出过这么大的动静,人家在监狱里吃好喝好,受受教育,屁钱没花,一身轻松的就出来了。
要问为啥?
因为周蛋胆子小啊!
因为周蛋做事用脑子啊!
人家犯的是什么事情,今天偷邻居家两个鸡蛋,明天偷邻居家几块布料,这不大不小的事情,要计较就计较了,谁能将他往牢里送?
遇到个胡搅蛮缠的,谁都不搭理就完了!
可是您儿子呢,周辰谷看陈优财都觉的可笑。
您儿子平时风流惯了,张扬惯了,有钱开道,不用犯什么事情就能呼风唤雨,那多威风啊,可是脑子长时间不用了,它就不好用了啊,您儿子一犯事就往大事上犯。
猥亵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