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白想到上次在古武遗迹外面出现的那个人，那种威压，应该就是天阶的威压了。
刚刚在山下的时候，封九墨给沈皎白的感觉，很像是那个时候的那个人。
难道封九墨已经突破了？
成泽很容易就猜到沈皎白在想什么了：“九爷的第二人格出现的时候，凶煞之气会代替灵气，开扩九爷的灵脉，九爷会短暂地获得实力的十倍提升。”
沈皎白明白了，难怪封九墨十年前就能横扫整个古武界。
但是这种短暂提升自身实力的办法，肯定会对自身造成损伤。
沈皎白很认真地看着成泽：“那之后呢？发泄完凶煞之气，他的灵脉就会空虚，之后会怎么样？”
成泽：“……”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少奶奶。
叶老从山上下来：“灵脉空虚，当然是用灵气去把它填满。”
叶鸣因为刚刚在老人的房间的时候叫了大宝一声爸爸，这个时候有点没脸见叶老，往一边挪了挪，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在叶老并不是为了叶鸣下来的。
叶老还是长辈，沈皎白行了一个晚辈礼：“叶老这句话的意思是？”
叶老：“只要用灵气把空虚的灵脉填满，九爷就会突破，突破的益处足矣掩盖强行提升造成的亏损。”
沈皎白明白了。
只要闭关，突破现在的境界，就不会有亏损。
而且灵脉已经被凶煞之气打开了，想要突破就会比普通的突破还要简单。
至于突破的时间，完全就是由现在世界里的灵气浓度决定的。
封九墨一闭关，就是几年的事。
沈皎白终于明白为什么封九墨回来之后不愿意见人的原因了。
他不是不愿意见人，而是不愿意见她。
沈皎白：“……”
就像大宝二宝小宝在她离开之后很短一段世间就会想她，封九墨现在跟大宝二宝小宝的想法差不多，都是舍不得她。
所以宁可压住自己马上就要突破的境界，也要留在这里不去闭关。
沈皎白：“我知道了，多谢叶老，你们先去忙吧，我来跟九墨谈这件事。”
沈皎白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她在山上的地位仅次于封九墨。
不仅是因为沈皎白的身份，她有这样的实力。
对沈皎白，他们还是很放心的。
于是大宝二宝小宝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现在门外只剩下沈皎白，她又敲敲门。
这个时候封九墨没有拒绝，但是还是不太愿意见她。
于是一个闪身，躲进浴室里了。
沈皎白进来之后没有看见封九墨，眸色沉沉：“出来！”
封九墨只是听见声音都知道沈皎白生气了，他下意识紧张起来。
慌乱间把洗手台上面的东西撞掉了。
沈皎白听见动静，敲了敲浴室的门。
封九墨没有动，沈皎白动了。
浴室的门，在封九墨的眼前，变成了两块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