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双眼紧闭躺在木**，胸口没有一点起伏。
脸色苍白如纸，就好像……
关兆站在小五的床前，回头看到她来了，径直走向她，将她拦下。
“程萌，你别过去了。”
“他……”程萌的声音有些颤抖，后面的话一时竟问不出来。
关兆面色沉重。
屋内屋外的人，都面色沉重，谁也没多说一句话。
抬眼看向关兆，她再次问出声：“小五他……是不是？”
关兆点了一下头。
程萌踉跄后退一步，嘴里喃喃低语道：“怎么会这样？小五怎么会……”
见她一脸自责，关兆立即上前抓住她的手，柔声劝道：“不关你的事，你也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再次抬眼看向关兆，“你能让开，让我去看看小五吗？”
关兆并未有让开的意思。
眼下小五已经死了，程萌看了也没什么用，只会徒增她的歉疚。
他继续走向她，紧紧抓着她的双肩，“程萌，你听我说，小五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程萌推开他，径直跑向小五。
死后的小五身子已经开始缩水，短短半日，他就已经瘦了一大圈。
再看他大腿的伤口，血水已经将纱布浸湿，还有一些血水流在了**。
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让所有人都害怕。
小五的死，让所有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大家都觉得小五是被小四的猎枪误伤，猎枪才是罪魁祸首。
大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将猎枪拿出来，扔在了地上。
听到“哐当”的声响，程萌和关兆同时回头。
地上堆满了当日程萌给大家的猎枪。
巴基一脸不悦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众人没回话。
小四也是一脸焦急说：“都怪我，是我害死了小五，我是罪人。”
话音落，小四扑通跪在关兆跟前，仰头看着关兆。
“关兆大人，我有罪，还请您治罪于我吧！”
关兆低头看向小四，“这件事不能怪你，你先起来。”
“都是我的错，就怪我。”
“小四，起来。”
“关兆大人，我……”
“我让你起来。”
小四看了黑着脸关兆的一眼，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起身。
低头站在关兆身侧，小四满心都是歉疚。
关兆缓缓上前，看向众人，高声说：“我知道你们现在在想些什么，小五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楚，一定不会让小五白白死去。”
众人的目光若有若无从程萌身上瞟过，意思十分明显。
程萌站出来，“小五的死，我要负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是我治疗上的失误，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就算是偿命也可以。”
闻言，众人纷纷低头，想表示自己没这个意思。
作为局外人的巴基有些生气，他冷哼着看向众人。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认为是程萌害死了小五吗？”
没人敢接话。
“程萌这些年，为我们部落做了多少，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个时候你们还这样想，真是让关兆大人和程萌太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