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越轨,请皇上开恩。”赵福全马上双膝跪倒,上身匍匐在地请罪。
盛渊祈眼眸中是化不开的风暴,一脸阴沉地看向跪着的赵福全,“朕对你们就是太宽容了,一个个都敢来挑战朕的权威,真以为朕不敢下令砍掉你们的脑袋。”
“奴才最该万死,请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赵福全马上起伏上身磕头。
杜茗那小子这次是真的惹到皇上了,哎!他现在根本就是带人受过,只希望那小子以后飞黄腾达了,能够记得他的人情。
面前出现的明明是赵福全不断磕头的动作,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杜茗那倔强而冷艳的态度。
‘啪’盛渊祈狠狠地一掌拍在书桌上。
“去门外跪着,没有朕的容许,不得起来。”威严还是要建立起来的,不然怎么能够体现他身为皇上的威信。
“奴才遵旨。”赵福全马上给予回应,并不加任何迟疑的退出门外,身体笔直跪立在正门相对的地方。
身为奴才,让主子消气也是职责所在,虽然这一次的处罚有些无妄之灾,但他却清楚的明白,皇上对杜茗的不同。
为了以后不再出现代人受罚的事情,他很有必要好好找杜茗谈谈,告知一些皇上的禁忌,不然他的小命可就悬了。
比起赵福全积极向上的思想,有些人可就拿这件事情大作文章了。
凤翔宫,后院。
白凌凤悠闲地坐在高台上,看着高耸围墙下白狮与麋鹿的追逐游戏。
离开不多时的贴身宫女飞燕,端着参茶而来,在递给白凌凤的时候,告知刚刚得到的消息。
“你说赵福全正跪在御书房门外?”白凌凤一脸的不敢相信,“赵福全可是他最忠心的奴才,做了什么事,既然被罚跪?”这才是应该关注的地方。
飞燕一脸无奈地摇摇头,“每一年我们都有往那边安插人手,但想要进入核心部分,却很难。”
“废物。”白凌凤怒骂一声,双目倒立一脸狰狞。
“太后息怒,无论张福全因何事触怒到皇上,这都是我们拉拢赵福全的机会。”飞燕沉着冷静地道。
白凌凤眼神中出现迟疑,细细思量之后,微微点头,“不错,我们应当把握这次机会,找个机灵的丫头去‘安慰’赵福全。”
男人不就是那点小心思吗?即使是失去了男人的那个玩意,对于女人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
“太后,英明。”常伴白凌凤身边多年的飞燕,怎能不明白主子的心意。
白凌凤嘴角轻勾,把茶杯递到唇边浅浅喝一口,“本宫累了。”清冷的声音之后,响起‘嗖’的一声。
只见元原本还在费力进行躲避的麋鹿身上插入了一支箭,血腥味的出现,马上激发起白狮的兽性,一个猛力的跳跃骑在麋鹿背上,张口就想着脖颈处咬去,后者在挣扎几下之后,停止不动。
白凌凤的脸上出现一丝欣慰,“飞燕,扶本宫去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