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任谁看都是别有用心，无论回答其中哪一个，还是回答都喜欢或者都不喜欢以他立场和性别都不合适，很有可能陷入奇怪的舆论之中。
粉丝暗自捏了把汗，而路人更多是在好奇：夏梵是谁？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名字，可有又想不起来具体是在哪里。
“恶人十八”脸上保持着笑意，眼神却清醒冰冷，“您要说我喜欢夏梵，倒是没什么，但要说孔总编呢，这得先问我家创始人允不允许我喜欢。”
台下传来一阵唏嘘。
观众们在笑得同时，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孔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做贼心虚地瞪了他一眼。
这不就摆明说她是靠陈宇才坐上这个位置吗？根本没实力和夏梵竞争吗？
结果“恶人十八”看都没看她一眼。
等到发布会结束，回到后台，未等孔敏冲上来跟他撒气，他已经主动叫住主持人和孔敏：“姐姐们，今天弟弟这回答，你们还满意吧？”
孔敏顾忌的看了一眼其他的工作人员，强忍着没有发作：“挺好的，司空。”
“那以后咱们都再接再厉吧。”恶人十八意味深长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往场外走去，同时，压着声音骂了一句：“你也配。”
孔敏捏着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后面有办法收拾他。
主持人想安慰她：“学姐，我也不知道他这么敢说。”
“没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孔敏敷衍地笑了一下，“以后你来帝都，我请你吃饭。”
“好。”
***
一个小时后，青柠漫画的见面会也开始了，场地在展馆中心的左侧，座位和舞台更多、更大，但位置更为偏僻，但因为前不久的热搜，不关注青柠漫画的人，也知道被指控抄袭的云一君和帅到出圈的创始人魏清。
台下的几百个座位，座无虚席，没有座位的空地上也围满了人。
乔云一非常的不自然，主持人也看出他的窘迫，努力引导他以后无果，将话题转向了其他人，然而到读者提问的环节，还是有观众将问题对准他，不等主持人点名，一个小姑娘直接起身问：“云一君，青柠漫画的关于作品抄袭鉴定的调色盘我看了，但我还是觉得，如果你没有抄袭的话，别人为什么要诬陷你呢？”
没有话筒，后排的人压根没听见，但乔云一听得清清楚楚。
夏梵一直守在舞台的侧面，看了一眼提问的小姑娘后，示意工作人员递上话筒，工作人员担忧地看着她，显然也感觉到乔云一的状态不好。
夏梵肯定地摇摇头。
工作人员才向提问的观众递上话筒，观众接过话筒又重复了一遍，原本闹哄哄的会场，登时变得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在乔云一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