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半,夏梵听到门铃声,正当疑惑的时候,门外响起魏清的声音。
“我正想给你打电话,问你回去没有。”她放下手里的手机,向他身后瞧去:“我哥呢?”
“我把他安排在酒店了。”他回答地极为自然,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这种行为有何不妥之处,而最让她不能理解的事,夏河居然同意了。
这么明显的调虎离山之计,摆明是别有用心,他就不担心独自在家的妹妹发生什么意外吗?
“过来,”他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向她招手:“谈谈我们的事。”
夏梵:“……”
这样的魏清,她很久没见过,不由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颤颤巍巍在他旁边坐下,但又很理智的与他保持了一臂的距离。
显然是怕他一冲动,又夹她的脖子。
“哥,你说事就说事,千万别动手。”她千叮咛万嘱咐。
他眼睛一眯,“你见过哪个正常人没事夹女朋友脖子的?”
她想都没想,直接用食指指向他。
魏清:“……”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
她紧跟着又迅速将食指收回,握着一个小拳头,眼观鼻鼻观心,特别乖巧。
“夏梵,”他又气又想笑,把自己都逗乐了:“你别气我。”
“你也别打我。”她小声嘟囔。
这话说得,他已经不是不正常了,简直就是品德败坏,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猛地翻身,覆在她的身上,将她困于沙发和胸膛之间。
“别转移话题。”他附身逼近她,“搬到我那边,家务和饭我都做,你也不需要改变什么,你做什么,我都可以接受,哪怕没有洗澡睡我的床。”
夏梵不由露出一丝诧异。
以他的洁癖程度,这绝对是他能拿出的最高机遇。
她想起以前在工作室的时候,谁无意中坐了他的椅子,都会让他大发雷霆,而他居然愿意与她分享自己的一切。
认真的态度,也不像是临时起意,更有深思熟虑的笃定。
许真和蒋澄背地里经常说,不知道是谁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当他女朋友,他那种连没洗澡连客厅都不能进的程度,肯定会把人逼疯的。
然而,他不仅没有让她改变,甚至比大多数男人都做得更好。
她太过震惊,大脑停止思考,不假思索道:“你居然还没感到厌倦吗?”
魏清对这个问题更觉匪夷所思:“你厌倦了?”
就像是他觉得一切才刚开始,而她在问他是否应该结束了。夏梵自知失言,吞吞吐吐:“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