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吃相,比我还斯文,你是不是猫哟?”
一碗汤见底,祁南渊对顾熙瑶的发问充耳不闻,继续不急不缓地开始吃堆在自己面前的鸡肉丝。
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要是幻化成人...
顾熙瑶一时兴起,几乎把她那个时代的帅哥都代入了一遍。
不...
不行,实在是太刺激了。
想法一出,也不知道是天气燥热还是因为药膳滋补过头,顾熙瑶的鼻孔突然窜出了两管鼻血,连她本人都惊呆了。
“这...这...”
她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被鼻血染红的丝帕。
天!!
她脑子里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这是第一次,顾熙瑶跟自家的丑猫吃饭,吃得流鼻血了。
在顾熙瑶风风火火离开后,祁南渊还满脸懵圈地蹲坐在石桌之上,嘴里还叼着一根还未开始咀嚼的鸡肉丝。
...
四皇子府。
“确定消息无误?”
听到一只橘色胖猫被镇南王的侍卫宝贝兮兮地带到府里的消息,楚怀宁第一反应就是听错了。
他甚至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可能”这几个字。
但是很快,他又咬住了话头。
因为最近几年,杀猫诏过于频繁,而且,连国师闭关的日子也变多了不少...
“本皇子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他挥了挥手,让暗卫退下。
书房内。
只剩下他一人。
烛火明明灭灭,他没有起来剪烛花,而是把目光聚焦在了书案上的另外一封拆开还未来得及焚毁的密函上。
密函称,母妃跟皇后因为前些天遇到刺杀而受伤,皇上已经查到了镇南王府,可是因为证据不足,刑部一直将刺杀一事当做迷案。
既然已经查到了,为什么还会证据不足?
是因为镇南王也因为遇刺卧床吗?
那个只比他年长一岁的男人,能力却比他强无数倍,难道真的这么容易被刺杀?
冥冥中,他只觉得杀猫诏跟镇南王府有关。
难道,是因为镇南王府养的那只猫?
那只橘色胖猫,楚怀宁是知道的,据说是数年前,祁南渊从南方带过来养,那时候杀猫诏还未曾像现在这么频繁,所以还有不少高门大户养了宫中狸奴。
可是这种情况,在这几年杀猫诏推行的时候已经在逐年递减。
连他也以为祁南渊会在杀猫诏出来的时候将猫送走。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