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找人来分担她的崩溃。
曲元源见她好像真的快发飙了,又大着胆子去拉她的手腕。
“老婆大人~你给我一分钟,我给你说说我这段时间的奇遇经历。”
她没甩开他的手:“我给你两分钟,你给我说说你怎么得的精神病。”
金月如恨自己不能飞。这人的症状似乎比自己的怨种老公还要严重。
*
两个人磨磨蹭蹭总归是到了慈宁宫。
有宫女盯着,曲元源才稍微收敛些,没再说些土味情话刺激金月如。
金月如也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眼瞎看上这货了。
她简单收拾后,恰好帝祈年和祁耀过来了。
帝祈年还追着祁耀问:“你说的重大秘密,到底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她不忘把外面守着的宫女遣离,才进去。
祁耀一入室内,就看见曲元源笑眯眯地看着金月如,像是在看一件什么稀罕得不得了的宝贝。
“啧啧,我就猜你憋不住要先过来。”
帝祈年:“???”镇北侯怎么在这?
而且祁耀对他看起来还是一副很熟的样子。
他们啥时候关系这么铁了。
曲元源瞥他一眼,冷哼:“我要是不提早过来,你妈就要让人欺负了。你个废物,不知道派人守着吗?”
祁耀唰地看着金月如,见她冲自己笑笑,露出没什么大事的表情才放下心来。
“发生什么事儿了?”
曲元源想起那个画面,依旧感到愤怒,他张口就骂。
“谢怀峰那个老匹夫,估计是看上你妈的美貌了,把她堵在墙角,还想把人带走。好在你爸及时出现,一场英雄救美,这才没事。”
他又将目光移向帝祈年:“乖又又,想不想爹地呀?”
帝祈年头皮发麻,呆愣地试探性叫了一声:“爸?”
“哎!”曲元源冲过来抱她:“乖又又,真是爹地的贴心小棉袄啊。不想某些开裆裤,漏风又不抗冻。”
他可想死自己的妻女了。
谁承想,在北疆暗戳戳寻了那么久的人,会穿越到京都来。
一个成了太后,一个成了王爷呢。
还有自己的逆子,竟然穿越成杀手,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在侯府那一遭,还伤了乖又又,真是该打。
心念一动,曲元源一个巴掌就落在祁耀手臂上了。
祁耀挨骂又挨打,还不敢埋怨。
他弱弱地为自己发声:“你太双标了。”
“哦。”
曲元源:勿cue。
帝祈年面带笑意,松开曲元源冲祁耀挤眉弄眼:“哟~这就是你说的重大秘密呀。”
她好奇地问:“你们是怎么相认的?”
金月如也表示好奇,这两父子打个仗回来,就顺其自然地相认了吗?
祁耀咳嗽两声:“打仗嘛,为了壮胆,他大晚上不睡觉在那唱国歌。我本来睡熟了,迷迷糊糊中,感受到强大的国家磁场,就惊醒了。我迷迷糊糊中踏着正步出门,撞上唱国歌的镇北侯。我就彻底清醒了。”
他瞟了一眼曲元源:“谁家好人大晚上穿着一身白衣在外号丧啊,要不是我心中有党,心中有国,我都没法辨认他到底唱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回想起那夜,他还是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什么狗屁父子相认名场面,简直就是冥场面。
曲元源不满他对自己歌唱水平的评价:“你唱的比我还难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