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再说两句,夏月斋的怀抱忽地紧了紧,哽咽了声:
“真好……”
听到这两个字,南晚棠心底涌起波涛,喉间跟着一哽,眼眶发热。
她还和小时候一样,真好……?
“好了,答应你就是了,我去给你拿些吃的来,你睡了两天才醒,不吃东西可不行。”
夏月斋放开她,帮她理了理头上的碎发。
走出屋去。
目送夏月斋离开,南晚棠感觉有些不对,她醒了之后夏月斋为什么没去叫南平生来看她?
现在早已经过了早朝的时间,南平生应该在府里才对。
不是她闲得没事干,非要找存在感。
而是按照书中的剧情,南平生归京是受了重伤的。
宴会当天事情杂乱,她看南平生状态不错,便没有找机会检查他的身体情况,现在看来,是受了伤没错的。
南晚棠连忙进入空间,叫小黄捞了不少鱼虾上来,拎着追夏月斋而去。
一路跟到了厨房。
她看到一群下人苦着脸站在门口,就知道是夏月斋做的。
“二、二小姐……”
一见她过来,下人们连忙鞠躬行礼,哪里能看到往日那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没理她们,南晚棠大步走了进去。
夏月斋听到动静,冷着脸回过头似乎正要骂。
一见是她,连忙擦了擦手快步过来,“是不是饿了?你在屋里等着就行,追过来做什么,辰七说你需要静养。”
“娘,我也是医者,我的身体情况我清楚,反倒是爹那里是什么情况?”
看到夏月斋露出担忧的表情。
南晚棠就知道,南平生肯定伤得十分严重。
她们不可能没问过辰七,那说明南平生的伤,辰七没有办法医治。
南晚棠沉默,随手切了些葱段姜片。
将一小篓虾全部倒进锅里,然后把葱姜洒在活蹦乱跳的虾上,盖严锅盖,做成白灼虾。
另外的两条鱼,南晚棠手法极快地收拾好。
片成片扔进夏月斋煮的白粥里。
南晚棠手里调着味,头也不回地对夏月斋说道:“娘,等做好了咱们一起去看看父亲,我放心不下。”
通过老太太和袁家之间的猫腻,能看出那些人定是做了什么。
不然以老太太的奸猾性格,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袁家,容得下袁家当南家的寄生虫?
就算是本家,也断然不会如此。
她有强烈的预感,这件事情影响怕会很大,她必须要查清楚。
在那之前,最好什么意外都不要发生。
“好,一起去,”夏月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得出她极其疲惫,“你父亲受了伤,辞儿也不知去向,这如何是好……”
南晚棠搅粥的手一顿。
想起来她还没和夏月斋说南辞的事。
“二哥哥……他有自己的事情,现在不在京城,娘你就别担心了,先和我说说父亲的情况吧?”
许是夏月斋见她知道南辞去了何处,微微松了口气,却依然非常凝重。
“从今早开始,你父亲开始咳血,辰七说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