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芙蓉虽然娇美,可太过粉嫩,上不了牌面,”夏孟月上前一步,伸出白皙的手指拿开萧倚罗身上的木芙蓉,漫不经心的说着,话语之中满是嘲讽。
“此言诧异,美而不妖,及让人眼前一亮,也显得夏夫人年轻许多,”萧倚罗低声的说道,自然也听出夏孟月话中的不善。
此刻以为一朵花而彼此的暗自的相斗,贾氏默不作声,人却是识相的后退一步,唯恐牵扯到自己,虽然对夏孟月那高傲的模样心有怨气,可也碍于颜面一直未与夏孟月撕破脸庞。
“夏夫人所言及是,这等俗气的花配不上夫人你?”孟氏凑近夏孟月低声说着,一脸的讨好,无形中却与夏孟月站在一条线上。
这话却是在鄙夷太子妃,萧倚罗清丽绝美的容颜上没有一丝的神色,眼前的二人还真是聒噪,话里话外都在嘲讽着自己,却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花虽然不美,可胜在纯洁,即便颜色太过艳丽却显得通俗,”萧倚罗莞尔一笑的说道,话却是对二人说着,二人今日的穿戴皆是太过艳丽,本就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却打扮的有些老态,显得不伦不类!
听到这话,夏孟月脸色委顿,目中闪过一道寒芒,眼神瞪了一眼身侧煽风点火的孟氏,都怪孟氏多嘴,反而让夏孟月吃了理亏。
“听说太子殿下还有几日便要回来了,”夏孟月话锋一转,柔下语气的说道,目中含情脉脉,只要一想到梁策,夏孟月的心都融化了下来。
见状,萧倚罗美眸中漆黑一片,寒意茫然,让人察觉不到,就连夏孟月说着话时,目光却是望向太子妃的,仿佛想从萧倚罗的面上看出什么。
在府内的人皆知太子妃对太子殿下的冷淡,夏孟月也是故意在试探着,见到萧倚罗不曾言语,夏孟月嘴角噙着一抹得意,就是见不得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好。
“听说太子殿下过些时日回来,身边还会带着一个貌美的女子,听说是异国的公主,”夏孟月冷声说着,混杂着一丝的不满,还有些无奈之情。
闻言,萧倚罗淡泊的面孔上闪过一道冷笑,梁策本乃太子身边爱慕的人数不胜数,思及如此,萧倚罗心中却弥漫着一抹复杂的情绪,让人说不出的难受。
“太子妃,太子妃,”夏孟月仿佛看出萧倚罗的沉思,故意的大声说着,仿佛要将所有的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夏夫人,这些是太子殿下的事,你一个妾氏都妄自议论,有些不合常理,”萧倚罗将夏孟月眼底的那么嘲讽尽收眼底,不答反问。
“臣妾也是在为太子妃着想,臣妾也身为太子的妾氏,为太子分担也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夏孟月敛去眼底对萧倚罗的不满,强颜欢笑的说着。
一侧的贾氏自然也知道夏孟月故意的在找太子妃的事情,就是想要太子妃难堪!
“分担?夏夫人还真是替太子殿下分忧啊!既然夏夫人这般的强词夺理,那就回去写几百张佛经。”
说完这话,萧倚罗表面故作的淡定,可心中却是以为夏孟月的一句话而乱了心智。
众人听到这里,皆是惊诧的望着眼前的一幕,这时,夏孟月被罚了抄写佛经,自然不会心甘情愿,抬起头来,目光带着不满,阴沉着面孔。
“臣妾何罪之有?有何要罚抄写佛经?”夏孟月停止着脊背,冷声质问道,目光毫不示弱的直视着萧倚罗那淡泊的神色。
看着夏孟月强词夺理,丝毫没有一点的犯错的模样,萧倚罗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说道:“以下犯上,目无尊长,这点还不够吗?”
一个妾氏张口闭口都是谈论着太子殿下纳妃嫔的事情,倘若被外人知道,定要责怪太子妃不管教身边的妾氏,反而让自己也拉底了档次。
“既然夏夫人不知,那就请贾氏说与一说,”萧倚罗冷声说道,抬眼向着身侧的贾氏望去,贾氏虽然一时慌乱的手脚,却也文斯有礼的福身,道:“太子府内最重立法,讲究是身份尊贵,不容以下犯上,目无尊长。”
可在诸位的妃嫔之中就数夏孟月的年岁稍长,却要在一个年少不如自己的太子妃面前低声下气,夏孟月做不到,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做。
只见夏孟月闷哼一声,瞪着一双杏眼,目中含着恨戾之色,手中的丝巾攥得紧紧的,瞪了一眼贾氏就转身离去,贾氏弹琴唱着小曲甚是好听,夏孟月也知道太子对贾氏颇为的欢喜。
“太子妃,奴婢这就给你再去一些木芙蓉吧!”杏儿小心翼翼的说着,眼下见太子妃受气,杏儿心中也是颇为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