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废物,这么简单的菜都做不好?’
傻柱发火了。
整个后厨几乎全靠他,
那请这些人来何用?
傻柱烦死了,他以前哪干过这么累的活。
‘何师傅,我们也能做,就是怕味道不好。
’
几个主厨一脸为难,饭店要求高啊。
他们也想动手,但怕不合格,还得傻柱担责。
‘行了,都动手做,不做怎会合格?’
傻柱困得要死,也顾不得了。
若全由他做,怕是要做着做着就睡着了。
且他此刻的精神状态,做菜也未必能好,
还不如这些人做,他把控一下。
‘何师傅发话了,那我们就试试。
’
几个主厨对视一眼,都拿起了勺子。
既然傻柱说没问题,他们还怕什么?
而傻柱,习惯性地拿起茶杯,找了把椅子坐下。
这是他在轧钢厂后厨的惯。
坐下后不久,因太困,他很快便睡着了……
‘何师傅,何师傅,起来了,吃晚饭了。
’
一个声音在傻柱耳边响起,迷迷糊糊的他醒了过来。
‘怎么了?吃什么晚饭?’
此时,傻柱浑然不觉时间流逝,一脸茫然,还以为自己不过打了个小盹。
“何师傅,都两点多了,晚饭时间都过了,您这都睡了一整天。”后厨学徒一脸无奈,这厨师长从早到晚都在睡,偷懒技能堪称一绝。
“什么?晚上了?”傻柱惊讶道,随即又有些慌张,“今天没出什么事吧?”
他心想,这都晚上了,岂不是意味着一天已经过去了,那今天的菜是谁做的呢?
“没事,今天生意挺好的,早上和中午加起来有八十多桌呢。”学徒如实汇报,今天是开业第二天,生意相当不错。
傻柱有些意外,八十多桌都顺利应付下来了?这几个主厨可以啊,居然没出一点岔子。
他还以为他们做菜会让客人大动干戈,因此一直不敢让他们动手。
早知道会是这样,他也不必那么辛苦了。
“何师傅,快吃饭吧,晚上饭店还有个婚宴,有的忙了。”学徒说完就匆匆去吃饭了。
傻柱走过去,一群人都在招呼他,特别是几个主厨,满脸笑容。
傻柱心想,原来做菜也没那么难嘛,客人也没那么难伺候。
他们做的菜端上去,客人也都没意见。
今天他都没被叫去道歉,一个找麻烦的客人都没有。
傻柱坐在主厨一桌,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样,还行吧?”
“放心吧何师傅,绝对没问题。”几个主厨得意扬扬,他们这也算是上手了吧。
客人没找麻烦,没有负面反馈,那就是他们做的菜合格了。
傻柱也挺高兴:“那就好,以后你们多加油。”
这样一想,傻柱觉得以后在后厨的工作或许会轻松不少。
日后,除了几道关键的菜肴,其余皆可交由他们处理。
只需掌控好调味便可。
傻柱曾疑虑他们能力不足,如今却觉自己多虑了。
他们做得相当不错。
傻柱不仅这么想,也确实如此行动。
晚餐时分,他大多只是坐在椅上,监督后厨的进展。
状态宛如他尚在轧钢厂之时。
数小时后,见一切顺利,傻柱便径直下班归家。
“请问,您是何雨柱同志吗?我们是派出所的。”
刚到院中,不料被派出所人员拦下。
“何事?我又怎么了?”
傻柱一脸茫然,不解自己又犯了何事,近来自己规矩得很。
即便是那谣传杨建国工厂之事,也不至于惊动警方吧?
“何雨柱同志,关于易中海控告你欠债一事,经我们一段时间的调查,有了新进展。”
“需请你随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警察一说,傻柱即刻明白,又是易中海那档子事。
这事还没完,警察仍在调查,且已有新进展。
“行,我跟你们去。”
傻柱心中忐忑,不知警察查出了什么。
若真查出什么,这钱他傻子就得还,实在是心有不甘。
就易中海所作所为,傻柱觉得就算杀了他也不为过,何况区区几千元。
但警察的想法不同,傻柱束手无策。
“何雨柱同志,据我们调查,你似乎真的借了易中海的钱。”
至派出所,警察开始对傻柱审讯。
三千多元的案子,警察极为重视,这段时间一直在认真调查。
因此,查出了一些端倪。
何雨柱,似乎真的借了钱,但借条等物皆被盗,证据全无。
此案已非单纯的借钱不还,还牵涉到案。
“没有,我什么时候借了?”
傻柱坚决否认,他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想让我承认,就得拿出确凿的证据,到那时我自然认。
若拿不出,抱歉,之事我绝不承认。
“何玉柱,经我们调查,十数年前你几乎身无分文。”
“你的月薪大多都资助给了邻居,也就是你现在的妻子秦淮茹,对吗?”
警察皱眉,眼前的傻柱态度与惯犯无异。
明明证据确凿,他却一脸漠然地否认,意欲何为?
“没有的事,谁说的?我的工资我都存着呢。”
“我确实帮过邻居,但只是些剩饭剩菜,不用花钱的。”
傻柱拒不承认,以为时隔多年,已无从查起。
“我们有贾梗和张春花的口供,他们证实了这一点。”
“还有这些,是你所住四合院里各位邻居的证言。”
“他们都证明,你当年为了资助秦淮茹一家,几乎倾家荡产。”
“这些都能证明,你当时无力偿还许大茂那两笔巨款。”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借易中海的钱?是不是你潜入易中海家行窃?”
警察最后的问题,几乎是吼出来的。
瞬间,傻柱有些慌乱。
他未曾料到,竟有这么多人指证他。
尤其是贾梗的证词,对傻柱来说如同一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