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安好。
我是这院子的负责人,许大茂究竟所犯何事?”杨建国心中暗自惊讶,毕竟,现今这些佩戴红袖章之人绝非善茬。
许大茂究竟做了什么,竟引来这等人物?
“你是负责人?你们院的许大茂,真是‘人才’啊!”带头的讽刺意味十足,目光中带着无奈。
“这……许大茂在外头的所作所为,与我们院子无关。”杨建国急忙撇清关系,生怕许大茂的麻烦殃及池鱼。
若真被牵连,这院子还怎能安宁?
“放心,许大茂的事,他自己担着。”那人继续道,“我只是感叹,你们这院的许大茂,真是个‘特别’的人才。”
“他私自设宴本已违法,竟还举报在他宴会上用餐的客人为资本家。
那位宋主任,不过是去吃顿饭,就被扣上这样的帽子,今日已向我们投诉。”
“许大茂住哪个房间?我们得带他回去交差。”
几句话间,杨建国已了然于心。
许大茂这举动,实在令人无语。
他靠私宴谋生,竟反手举报客人?
简直疯了!自失业后,许大茂做起私宴,已数次惹出麻烦,却仍不吸取教训,继续滋事。
难怪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不敢言明缘由,定是心虚。
而那些在许大茂处用餐的客人,也是倒霉。
不仅花钱捧他的场,还被举报。
不过,能去吃私宴的,或许本就身份敏感,不然怎会冒险至此?
“那间便是许大茂的家。”杨建国毫不犹豫地指出。
许大茂这种祸根,趁早带走为妙。
真不知他如何想的,常做损人不利己之事。
这举报,岂不是自毁生意?
失了工作,他全靠私宴为生,毁了生意,岂不是自断活路?
还妄想举报能升官发财?
许大茂或许真抱此念,剧中他便是如此行事。
然而,许大茂身上已有污点,为官无望,他难道不知?
乱世之中,亦有规矩,污点之人难有出头之日。
更何况,他这举报,竟是撞上了硬茬。
“走,兄弟们,进去抓人!”
领头人一挥手,众人如狼似虎冲进许大茂家。
不久,便押着垂头丧气的许大茂出来。
许大茂自知此番栽了,毫无反抗之意。
“怎么回事?”
院子里的人纷纷出来询问,周末怎又生事?
“无妨,许大茂自家之事,大家不必理会。”
杨建国摆手,许大茂这回踢到铁板,能否回来尚未可知,恐怕会遭殃。
“杨师傅,你在家啊,太好了!”
一人匆匆走进院子,见杨建国一脸喜悦。
“何事?”
杨建国不解,此人乃杨厂长秘书,但今日周末,理应休假。
“哎,大领导想吃川菜,杨厂长让我来请您。”
秘书急忙说明来意。
“知道了,这就走吗?”
“不然让傻柱去,他川菜也做得不错。”
杨建国皱眉,心中不愿。
这段时间,他已多次为大领导家做饭,显然,大领导赏识他的厨艺。
但想与傻子一样和对方成为朋友,绝无可能。
在大领导家,他也只能在厨房打转,连大领导一面都未见。
人家只当他是个纯厨子,每次给些饭菜便打发了,杨建国会在乎那点东西?
因此,他有些不情愿。
反正,娄晓娥已离院,傻柱与秦淮茹在一起,何晓已不可能。
杨建国思量,干脆让傻柱去,机缘还他,他本就不甚在意。
自己非主角,再尝试亦徒劳,杨建国终悟此理。
“这可难办,杨厂长言,上头领导独爱你手艺。”
秘书摇头,难遂人愿,领导稍有不满,秘书首当其冲。
“罢了。”
“但须言明,我午后有家事,烹毕即归。”
“厨房久候不可再。”
杨建国苦笑,往昔总在厨房苦候,厌烦至极。
领导餐毕,杨建国方能脱身。
此何为机遇,实为霉运连连。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起贪念。
“这……我需与杨厂长通气。”
秘书为难,唯诺表示将告知杨厂长。
“告之杨厂长,若在厨房久候,下次恕不奉陪。”
毕竟杨厂长将退,大领导亦将南行,杨建国不愿再委屈自己。
待大领导归来,时代已变。
届时杨建国何须他人相助,轻松致富。
“我替你转达,杨厂长反应,我无从预知。”
秘书无奈,此类讨好上司之事,杨建国心有不甘。
想想亦能理解,谁愿厨房枯等数小时?
出院门,车已恭候。
杨建国上车闭目养神,心中筹谋。
须与杨副厂长交好。
日后,轧钢厂及周边,皆由他主宰。
吾等不涉纷争,但至少需自保。
“夫君,快看,我是否有孕?”
江天爱满怀喜悦奔至杨建国面前,递上两道杠的试纸。
此物乃杨建国所赠,言两道杠即为怀孕。
“确有孕,吾妻有喜了。”
杨建国亦是喜笑颜开。
此子来得恰到好处,意义非凡。
不仅延续血脉,更让江天爱彻底心安。
之前,院子里流传着杨建国是绝户的说法。
尽管这是聋老太的谣言,但杨建国结婚多年无子的事实也确实存在。
江天爱对此深感忧虑,杨建国几次察觉到她因谣言而不悦,却也难以解释,只能等待时间来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