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杀他个片甲不留。”一身白衣白甲俊美无双的南宫子轩高声应道。
两个人一起催马朝城里跑去,他们的身后,杜鹃和非烟非雨带着一队精兵打着旗帜紧跟其后。
……
四个城头的烂摊子都交给了袁骏去处理,南宫子轩和十九直接带了人朝皇宫而去。
那里才是张静柔的老巢,也是南宫子澈又一个堡垒。
宫门前,已经有许多的兵卒在抱着粗粗的滚木在撞门。
但是城门坚固,并没有被撞开。
南宫子轩和十九相互对望一眼,从奔跑的骏马上齐齐飞身而起,在空中相互援手,直接朝高高的城门上面而去。
人们一阵惊呼,只见一红一白两个身影交相飞掠,如两只美丽的大鸟朝城上飞去。
十九挥舞红绸,搭住了宫墙一脚,两个人的身形稳稳的落在了上面。
宫墙里面的人也看到了顿时惊呆了。
南宫子轩举手挥起宝剑,只一下,那顶住城门的巨型原木就被削断了。
城门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被外面的人用巨木撞开了。
里面看守的太监和禁军见了吓得抱头鼠窜。
南宫子轩和十九相对对望微笑,身形再次飞起,直接朝养心殿的方向飞了过去。
南宫子澈本来该指挥宫里的禁军守住宫门的。
但是此时的他的心绪已乱,见城门都攻破了,自然不指望这个宫门能保住自己。
因此他进了宫之后,直接骑马冲到了养心殿前。然后弃马进了养心殿。
里面陪着张静柔的云武德听到声音迎了出来,着急问道:“殿下,外面情况怎样了?”
南宫子澈此刻已经近乎疯狂,看到云武德心生讨厌,一脚踢了过去。
云武德被踢得滚到了一边,心里知道事情不妙,忙惊慌的跑了出去,想去看看还有没有一线生机。
南宫子澈则是拔出了宝剑,一路走来,见人就杀,宫里的内侍们见了纷纷吓跑了,霎时,养心殿里人影皆无。
南宫子澈双目赤红的冲进了御书房。
见自己的母后张静柔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走来走去满面惊慌,而在他的身后软榻上,躺着中毒的南宫玉,一边立着不住颤抖的喜公公。
南宫子澈冷冷道:“母后,大势已去,你自便吧。”
说罢,冷冷的走了过去,抓起不能动的南宫玉,宝剑一挑杀了毫无准备的小喜子。
小喜子毫无准备,不能相信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血窟窿,满面痛苦的倒了下去。
张静柔见了吓得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南宫子澈看也没看张静柔,直接拖了南宫玉朝外面而去。
此时,十九和南宫子轩已经带着人马冲了进来。
在养心殿的门口,南宫子轩正好看到了仓皇跑出的云武德。
十九眸光一冷,对于这个男人,十九可没有半点好感。
红绸一挥,直接卷了云武德就要朝一边的宫墙甩去。
这一摔,云武德必死无疑。
哪知,南宫子轩忽然喊道:“十九,不可。”
随即拉住了十九的红绸,卸去了力道。
云武德虚惊了一场,平安落地,并没有受伤。
十九不解的瞪想南宫子轩。
却见南宫子轩身形一纵,来到了云武德面前,解了捆在他身上的红绸道:“岳丈大人,受惊了!”
云武德不能相信的看着南宫子轩,颤抖了声音道:“你是殿下?怎么,怎么?”
云武德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南宫子轩朝杜鹃一招手,杜鹃马上骑马冲了过来。
南宫子轩和气道:“这是我和南宫子澈之间的争执,与他人无关。”
说着,对杜鹃道:“带丞相去休息吧,吩咐下去,只要不抵抗的,不要骚扰,更不要乱杀无辜。”
“是。”杜鹃带了云武德而去。
躲在暗处观望的内侍和禁军们见了此情此景,与南宫子澈刚才的表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纷纷跑了出来,痛哭流涕的哭道:“太子殿下饶命。我等都是被逼的啊,呜呜呜。”
十九见了此情此景顿时无语,本来还以为杀进来会有一场血战,没想到,南宫子轩几句话就化解了一切!
“混账,你们都在干什么?”忽然一声暴喝从养心殿的门口传来,人们吃惊望去,见竟然是衣袍带血的南宫子澈,面目狰狞,双目血红站在养心殿门口,他的身后拖着狼狈不堪的不能动的南宫玉。
南宫玉的表情痛苦至极,眼泪从眼角溢出,却苦于不能说话,不能动,无法反抗。
众人见了都是一愣,都明白了南宫子澈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