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个，大企业的规矩也多，实习生统一入职要有一个月的培训。
培训期间还要住在统一的实习生公寓，像是大学前的军训。
“开始的一段时间是这样说的，后面就看个人意愿了。”
“怎么很不满意的样子？”许熹伸腿点了点姜肆，“不管怎么说都是万里挑一的时候被挑出去的！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挤不进去的！你都占用人家一个名额了。”
姜肆伸手抓住不老实的脚，许熹笑着扑过去让人放手。
姜肆顺势把人抱在怀里，他想的是每天回家能这样那样，他的“蜜月期”总是要被各种事情打断。
“雍城的房租多贵啊，人家还免费给你们安排高档公寓。”
许熹靠着姜肆，举着手机让人看公寓的出租价格。
“看看人家对比表格都做出来了，旁边的这栋商业公寓，月租是7000，不仅没有你们住的大，还没有阳台，全封闭的环境压抑不说，很多楼栋光线也不行，距离地铁站也没有你们近……你们是不是不用挤地铁去上班？”
姜肆捏着许熹的手点头，“有班车。”
“是吧，还管饭，早中晚都有，看看有你们前辈们发出来的食堂照片，每天都供应五十六种不同的中餐，无限续的水果和饮料，甚至还有酒啊！”
许熹越看越来劲，“还有健身房和游泳池，这个就厉害了，还有射击馆啊！你们这个园区里好像很高级的样子。”
姜肆点头，随着许熹滑动的手看图片，有些确实很可取，但有些也确实浪费了。
“厉害啊厉害，姜肆同学竞争力不错啊！”
“毕竟都是国资……”
“你们也值得！都是国家的栋梁！”
“我‘们’？‘们’是谁？”
“和你一起能去实习的啊！”许熹放下手机，仰头看着姜肆线条锋利的下颌线，“骄傲是好事，但不能过分骄傲吧！”
姜肆不想听许熹还夸别人，但也没说和他一起入围的那些超70%以上都是国资里面领导的孩子，有不少都是祖孙三代都在里面。
“像你这种满身桀骜走出校门的，我都要担心你把所有领导都得罪光了！”
“他们不惹我，我是不会理他们的。”
许熹：……
果然还是自己创业更适合他。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有些麻烦没必要，但不管哪里都有这样的人，越大的企业越多龃龉，人家经营了几十年的地盘，谁知道已经埋了多少雷。”
姜肆听着手不老实的从下巴磨蹭到脖子，许熹被他摸到了痒痒肉，抓住咬了一口。
“说正经的呢！”
“不耽误调情。”
“姜肆！”
许熹头疼，这孩子就是自己主意太大了。
“那你呢？你家里也那么多的产业，国内好歹还有自查腐败，国外那些都已经腐/败/合/法/化了。”
“许女士高薪养着那么多议员的家属，按照十年算支出不过十来亿，但法特丽丝法案通过，她手下的金融衍生品得利超出的数字也很梦幻，最重要的事她终于开始慢慢把自己的商业帝国绑在了整个西方的国运上……”
许熹说着抒了口气，“你了解了才知道什么叫财阀垄断，什么叫吸血吮髓，所以……”
所以上辈子才会有人在刚刚起势的时候就想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