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嵩砸了砸嘴巴里的味道认了。
刷就刷呗!
“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贤惠呢!”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吃饭堵不上嘴!”
程嵩不在姜肆这边找没趣了,转头看向许熹问:“出去玩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
“是吗?我也想……”去。
最后一个字在姜肆阴恻恻的目光里咽了回去。
“我看霏霏的门开着,不少东西都搬走了,你帮着搬得吗?”
“是啊!她还说请我吃饭,结果给她搬完就让我走了!”程嵩说起这个还有些愤愤,“你知道她那个按摩椅多重吗!肩膀都疼了两天!”
“那你要提醒她,她开始工作了就容易开启工作狂模式,不主动发信息,她是不会理你的!”
“是不是有点没诚意了,这个还要我提醒?”程嵩一脸嫌弃样,“就当我做好事了!”
姜肆坐在旁边,看着程嵩这么一副不值钱的样子不说话!
他就不相信是丁霏喊他来搬家的,既然人家不喊他,他是怎么知道人家要搬家,还巴巴的过来!
早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了,是不是已经忘了人家是有未婚夫的人了!
“你看我干嘛!既然回来了就准备准备干活吧,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你有多少作业没弄了!小组就差你一个了!”
“知道了!”
许熹隔天一大早回老宅,嬷妈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产房。
许熹进去看了眼在睡觉的许女士又轻手轻脚出来了。
“医生怎么说?”
“就这几天的事,随时可能发动了。”
许熹回到自己的小楼,看着跟过来的嬷妈就知道她有话要说。
“那个Leo也有点太不懂事,都这个时候了还让你母亲不痛快。”
“他怎么了?”
“前两天来了几个人,说是什么机构的我也记不住,好像是想让你母亲弄家族信托。”
许熹皱眉,许女士有个信托,但里面只是很小的部分,更像是最后的后路,但是以上辈子的经验来看也没什么用。
虽然这些年国外那些家族信托或者家族办公室搞得风生水起,几乎那个阶层的人每家都有,但许女士的大部分资产还是握在自己的手里。
可能是出于女人的某种知觉,或者是因为自己依旧是活跃在一线的掌权人,许女士对这个东西并没有那么看重。
但有些人明显不是这么想的,尤其还是这个时间点上门。
“他人呢?”
“去园子里了,听说是他母亲病了。”
许熹觉得这人是不是真的觉得她母亲这段时间虚弱,他就能趁着时机做些不该想的事了。
“让人把园子关了,这段时间闭门谢绝所有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