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一目十行，看的很快。
沈经年看到某个数额的时候微微挑眉。
程嵩的反应就更直接了，伸着个手指在一遍又一遍的数零。
苏烟对上姜肆的目光问：“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何文楼那边你怎么处理的？”
苏烟愣了下，她的意思是这份合同上的问题，不过也是她没事先具体限定范围才让人产生了某些小误会。
“这件事不是我办的。”
姜肆心里有些别扭，苏烟是他从来没在许熹身边见过的人，仔细想想他好像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
“像你这样的特助有几个？”
“目前只有两个，您说的那件事应该是沈顾办的。”
姜肆沉默片刻，心里无限纠结，想问多点，又觉得对着个助理打听好像不合适，但让他直接问许熹，他又……有点说不出口。
他不想让许熹觉得他是个小家子气的男朋友。
以前沈经年还说过他越紧张对方身边出现异性就代表他越是对这段感情没信心。
他很有信心，他这辈子就只会谈这么一次。
这一次就是一辈子！
“沈顾多大？长得好看吗？”
沈经年合上了文件，对着苏烟笑迷了眼睛，问的格外天经地义。
姜肆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要开始发什么疯。
“比大小姐大三四岁吧，具体我也不知道，至于长相……”苏烟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脸，“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
程嵩很积极的开口抢答。
苏烟笑了，“在许家有机会在东家面前露面的人长得都不会差。”
沈经年和程嵩无比默契的看向姜肆，活像是已经看到了他被许熹抛弃的画面。
门铃再次响起的时候，姜肆立刻起身开门，看着外面的许熹用力一拉把人扯进了怀里。
许熹撞到了鼻子，她总觉得这人的力气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硬了。
“碰到哪儿了？”
姜肆低头去看，许熹抓着他的耳朵拧了两下。
“大哥，你慌什么啊？”
程嵩和沈经年都扒着沙发，伸长了脖子往门口看。
“太蠢了！”
“真笨啊！”
两个人小声的发表评价，苏烟起身叫了声大小姐。
许熹把姜肆推开，走进去坐下，先把该走的程序走完。
姜肆二话不说就签了名，其他人也没什么决策权，苏烟把东西都收拾好装起来。
“你先回园子，这段时间跟着daisy，主要负责的内容我晚点发你邮箱。”
苏烟起身要走，沈经年也跟着起来，“我也先走了，胖子那边我要盯紧点，这次一鼓作气必须要签下来！不然我们捡不了这个漏，别人也别想好了！”
“那……那我……我……”
程嵩也结结巴巴的起身，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需要扔的垃圾。
“我送送你们啊！”
三个人一起走了，许熹感觉到了一点点奇怪，还没来得及问姜肆就把她拉起来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