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泱泱点头道，“好，我记住你了。”
宝儿愣了一下，还不等她说话，程泱泱便道，“你们都出去吧。”
众丫鬟都懵了一下。
她们没想到程泱泱这么快就让她们出去。
方才程泱泱不是还一副势必要从她们当中找出凶手来的架势吗？
她们还没反应过来，程泱泱便继续说道，“你们都到外头去等着，不许离开，等会我会让你们一一进来回话。”
众丫鬟闻言只得离开。
等她们都相继出去了，程泱泱看向了一直都站在自己身边一眼不发的赵嬷嬷，“赵嬷嬷，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赵嬷嬷有些迟疑的看向了程泱泱，“老奴……可以相信夫人吗？”
赵嬷嬷也不蠢，方才宝儿的言论，明显是有故意挑拨离间的嫌疑，而她所说的那些话，也正是自己先前担心过的事情。
她一开始确实是担心程泱泱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对沈月芸不利。
可是后来见程泱泱确实对沈月芸是尽心尽力的。
再加之程泱泱既然在将军面前揽下了照顾芸姐儿的事，那自然不可能转头又给芸姐儿下药害芸姐儿。
若是真这么做那可不是自打嘴巴？
她和程泱泱虽然没见过多少次，但是知道她不是个蠢的。
程泱泱挑眉，“自然。”
沈嬷嬷便道，“老奴同您一样，也觉得宝儿有问题，可是宝儿毕竟是跟着我在庄子里就一起伺候芸姑娘的，她对芸姑娘也算是尽心尽力的，否则我也不会想着要将她给带到将军府上来，想必她是受人蒙蔽了，或许她背后另有其人。”
程泱泱点头道，“我知道，那赵嬷嬷以为谁的嫌疑最大？”
她这么问倒还真的有些将赵嬷嬷给问住了，她方才一直都在关注那些丫鬟回答自己都做了什么的问题，但是好像都瞧不出什么破绽来，一时之间还真没什么头绪。
她有些惭愧的摇了摇头，“老奴一时之间倒是说不出谁的嫌疑最大。”
程泱泱便道，“我觉得，那叫采儿的姑娘嫌疑最大。”
说着她便将自己怀疑采儿的原因说了出来，最后她道，“不过这些都是我的一点小猜测，具体是不是如此还得继续审问。”
赵嬷嬷有些担忧，“只怕继续审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咱们没有证据，只要她不想承认，只要咬死不是自己，咱们也没有法子。”
程泱泱似笑非笑的说道，“没证据她们不会承认，若是有证据呢？”
赵嬷嬷愣了一下。
“夫人的意思是……？”
“这件事情只怕还需要赵嬷嬷帮帮我。”
赵嬷嬷，“夫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只要老奴能做得到，老奴一定会尽量协助夫人的。”
程泱泱点头，“那咱们现在便开始吧，先将人一个个叫进来问。”
第一个被问到话的人是雪儿，雪儿和宝儿是住在一个屋子里的，程泱泱就和她闲聊了几句，问了一下她和宝儿的关系如何。
她从雪儿嘴中得知，她和宝儿关系不大好，但是宝儿和院子里的采儿关系好，因为她们两人是同乡的缘故，所以很是亲近，就如同亲姐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