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这猪头可不怎么样,咱家一不吃猪头,二不上供,三不祭祖,四不养猪,留着你这猪头也没什么用啊?”安七夕摇头晃脑,说的及其认真,仿佛她说的是什么至理名言一般。
“安七夕!你给我……出去!”夏可柔脸都气白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羞辱她,简直是找死!她硬生生的将滚吼成了出去,她要保持理智,她不能和安七夕那个下贱的人一起发疯。
“怎么呢?我刚来你就让我出去?怎么这样,我要告诉北北,让他剁了你!”安七夕脸色忽变,霍地站起来,一脸阴森的道,好像她真的会那样做一般。
夏可柔脸色变了又变,她没想到安七夕竟然会忽然变脸,听了她的话,夏可柔心思百转,眼前划过一道光亮,看来北堂弦没有事情了,还好还好,不然她真的就要倒霉了,不过如果能让北堂弦来这里一次,那就更好了,不如利用一下安七夕这个蠢货!
“王爷他宅心仁厚,深明大义,怎么会听你的片面之词做出那等不仁不义之事?安七夕,我劝你还是不要口出狂言,以免自误!”夏可柔的声音听上去还很虚弱,几句话,连气带怒已经让她很痛苦了。
激将法!
安七夕眼睛一眯,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几乎在夏可柔开口的时候,安七夕就明白了夏可柔的用意!夏可柔这是想利用她安七夕将北堂弦弄来呢,在夏可柔眼中她安七夕就是一个草包,没城府的肤浅女人,所以她想用这种方法来激怒她,夏可柔认定了她会不管不顾的将北堂弦找来。
可是,找来北堂弦做什么呢?这个夏可柔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过一想到夏可柔说北堂弦宅心仁厚,安七夕就有种想要喷笑的冲动。
“我怕什么?北北那么喜欢我,当然会帮着我,哼哼,拿来。”安七夕冷笑两声,回身将蓝衣手中那晚黑乎乎的东西拿到手里,目光在那一刹那如狼一般方佛冒着绿光。
夏可柔全身一个激灵,猛然警惕的看着安七夕!她怒吼道:“安七夕!你想干什么?”
“唔,没什么,不就你生病了,我来探望一下吗?看,这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汤药,很大补的,来来来,喝下去吧,喝下去我保证你立刻能下地!”安七夕笑眯眯的端着那晚黑乎乎的汤药走到夏可柔床边,不怀好意的说着。
夏可柔,她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夏可柔不是给她一碗鹤顶红吗?那她安七夕就给你一碗更加毒的,不过她不会蠢到这么明白的来害死你,咱们慢慢玩!
“那是什么鬼东西?拿走!你快点拿走!我不要喝,来人,**,海棠,快来人!”夏可柔目光露出狠毒与惶恐的神色,她自己做贼心虚,当然知道自己将一碗毒药给安七夕喝了,第二天安七夕就拿着一碗不知名的东西来给她喝,夏可柔怎么可能不怀疑?怎么可能不警惕?
可是她叫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应她,安七夕冷笑的看着,看着她孤立无援,真可悲啊,就这样还妄想着对付她呢。
“你叫什么?我好心好意的来看你,给你带药来,你竟然不领情,还敢大呼小叫,别忘了,你现在连个侧妃都不是了,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安七夕怒喝一声,非常严厉。
昨日她就已经怒火中烧了,这个夏可柔已经胆大妄为到一定地步了。她给了蓝衣一个眼神,蓝衣立刻会意,上前将本就重伤的夏可柔按住,强行的掰开她的嘴,安七夕步调从容的走到夏可柔面前,将那碗药强硬的倒入她的嘴里。
“不!咳咳……安七夕你这个贱.人,你要害我,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夏可柔激烈的挣扎,疯狂的尖叫,呛得鼻子都往外面流药汁,痛苦不堪,又惊恐无比。
“怎么是要害死你呢?这真的是大补的!”安七夕笑得阴森森的。
夏可柔认定了安七夕是来害她的!安七夕给她喝得一定是毒药,因为这碗药齐苦无比,有带着一股子恶臭味,夏可柔用力的往外吐,又想闭嘴,可是奈何蓝衣力气大的惊人,安七夕又是强势的,一碗药,竟然喝进去了三分之一。
夏可柔绝望了,她睁着愤怒的眼睛流泪,恶狠狠的等着安七夕,等安七夕将碗拿走,她嘶哑的嗓音已经如同鬼叫:“安七夕!我要杀了你啊!”